程阮也答不上来,索性恼羞成怒,扯着骆酩之一把将他之扑到了床上,双手顺势搭在骆酩之胸前。
身下的骆酩之脸色阴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程阮没空搭理他,专心地低下头解自己的皮带。
这个皮带怎么这么难解!
他撑起手臂,晕乎乎地俯视着骆酩之,随后捉起骆酩之的手腕,试图将他控制住。
无奈骆酩之的手腕比他的虎口大了一拳,程阮的手指怎么也握不满,在失败不知道多少次后,他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勉强地伸出掌心压制在骆酩之的手掌上。
总算在气势上震慑住了骆酩之,程阮满意地翘起嘴角,挑衅地看向骆酩之:“求我疼你,我就松开。”
骆酩之眼神复杂,轻而易举就挣脱了程阮所谓的束缚,吓得程阮坐在床上忘记了动弹。
“程阮。”
骆酩之欺身向他靠过去,眼中传递出某种危险的讯息,嗓音低沉,“我突然想起你上次在婚礼上说的……谁取悦谁?”
程阮害怕地往后缩了缩,却依然嘴硬:“你,你取悦我。”
骆酩之似乎在笑,他勾起程阮的下巴,逼他看清自己:“程阮,我劝你想清楚自己的定位。”
程阮晃了晃头,晕乎乎地说:“我清楚得很,我是你的丈夫,我们已经结婚了。”
骆酩之眼色一暗,松开程阮准备起身,不料还没离开床就被程阮从后面搂住了腰。
“不准走!”
程阮出幼猫似的嘤咛,“留下来陪我。”
骆酩之声音喑哑:“怎么陪你?”
程阮迫不及待地伸出手解骆酩之的衬衫纽扣,身体力行地向骆酩之展示需要怎么“陪”
,他解开骆酩之的皮带,眼看着马上就要得逞,眼前却一阵天旋地转,被迫和骆酩之调换了位置。
骆酩之手臂撑在他的上方,呼吸就在程阮的耳边。
他慢慢伸出手,掐住程阮纤细的腰,着那张意乱情迷的脸。
风顺着窗户的缝隙吹了进来,没拉严实的窗帘微微拂起,随之在半空中起伏荡漾。
骆酩之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面色潮红的程阮。
“谁取悦谁?”
程阮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下场,他有些委屈地揉了揉腰,声音都带着哭腔。
“我取悦你……”
略微粗粝的指腹抚上脸颊:“现在该求我什么?”
程阮不住打了个哆嗦:“求您疼我。”
骆酩之重新覆了上去。
·
程阮咬牙切齿地走进公司大楼,觉得今天连门口的地毯都格外硌脚。
“路秘书。”
程阮侧过头嘱咐,声音沙哑,“让人把大门的地毯换了。”
门口的地毯被迅换掉,程阮面无表情地走进大门推开的会议室,台上等待汇报工作的高管抖了抖,随后略微拘束地向他问好。
程阮将高管脸上细微的表情尽收眼底,手指撑起下巴,觉得自己应该也没那么可怕。
不过随后,手臂传来一阵酸痛感,指尖也有些酥麻,程阮不得不垂下手,在心底暗骂骆酩之那个狗男人。
做就算了,还捉着他的手臂压了那么久,平常一脸正经,根本看不出是玩得那么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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