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会计看不见的地方,颜旭对他的朋友说。
“你以前不也在做吗?”
邢德生不明就里,“哪怕是你起了名字的yanoo,你也没有说不该让她进行实验啊。”
“我当然没有那么迂腐。”
颜旭的目光有些迷离,“只是算了,做完实验再说吧。”
对于颜旭究竟要做什么,邢德生并没有多少兴趣探究,就像他没兴趣搞懂上面的四位究竟在下什么棋。
他们有个叫aria的敌人,每每提起他们,上位者不是咬牙切齿,就是摇头叹息——不管他在什么情形看到都如此。
“莱一——”
同往常一样,他大声训斥起自己的儿子,“说了多少次,实验体不是给你打着出气的?”
那个女孩已挣扎得筋疲力尽了,仍然从喉咙里出细微的悲鸣声。
针管与冰冷的液体毫不怜惜地注入她的身子,疼得她抽搐,然而就算这样生理似的避让,也被冷硬的实验台断然拒绝。
“boo,加大剂量——boo?”
颜旭从短暂的失神中抽过身来。
女孩的眼睛很漂亮,是化学试剂所不能模拟的光彩。
那双似蒙了一层雾的眼,在女孩刚来到这里时还是清明的,挂着欲滴的泪水。
看她的衣着,应该是衣食无忧且受人宠爱的孩子吧?颜旭向人事问过她的姓名。
“aoo——bn的实验体从来都只有编号。”
“没呼吸了——她死了!”
耳畔传来同事们惊慌的奔走。
郊外的夜晚不论哪个季节都有些寒凉。
在山石草木之间,有个身影正跌跌撞撞,似要把每一块泥土翻遍,却又不知要找寻什么似的,身上濡湿的,也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
“boo——颜旭?颜旭!”
夜色也掩盖不了他的焦灼,邢德生快步跑到他跟前。
“你——”
他将备好的劝解都吞下,“快回去吧,大家都在找呢。”
颜旭并没有动。
“你说你又是何苦?”
邢德生上前拉他,对方依旧不动。
“是啊,我何苦?”
他苦笑,“我何苦在这么一个地方,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副样子?”
“你小点声——”
邢德生急忙劝阻,颜旭却像没听到。
“德生,我走不了,对吧?不但走不了,我还要继续干,继续把这样小这样无辜的孩子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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