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失去了应对的机能,柳如慧只回复了这样一个音节。
“林笙可能已经出事了!
你却告诉我可能只是个乌龙?没心没肺也要有个限度!”
连珠炮似的语让姜弋呛了一大口口水。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劲来,盈满了被刺激的泪水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同伴们。
“对不起,我只是想缓解一下气氛我看你们都太紧张了。”
柳如慧似乎被说动了,红着脸低下头去。
见对方像是诚心认错,姜弋也就不再追究。
不过她刚刚说“都”
太紧张了
姜弋回头看看——她跟来了啊,也是,她每次都会跟着,只是从来不说话,就好像她不是结伴而行中的一人。
“你是不是觉得无聊啊?”
她扯了扯颜小溪的衣袖,“告诉我,你是根本就不愿意和我们说话对不对?不是想要说话却根本插不进话对不对?”
指尖传来一股抗拒的力量,姜弋低下头,这才现衣裳的布料被自己揪得起了皱。
她略感抱歉地放开,有些懊恼于自己的冲动。
不过这衣服姜弋不禁蹙眉。
且不说已经洗的白的蓝色和毫无剪裁感的样式,连“合身”
这样基本的标准,做衣服的厂家都没有达到吧?
想象一下穿这衣服出现在二中那些家伙面前怕不是要被嗤笑“刚从工地回来”
吧。
“两者全否。”
被从沉浸的思绪中拉出的姜弋只来得及出一个“啊?”
“我没有现任何有关林笙去向的线索,所以没必要说话。”
“你这话才是没必要的。”
姜弋煞有介事地纠正到,“按你的标准,人的交流百分之八十都是废话——当然我不在意多一点废话”
“我还没有听过呢——什么时候制定了这样一项标准?”
声线堪堪放出,姜弋便有了一种条件反射似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