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司亭把物件拿在手里,翻转着仔细查看,发现在它的背面刻着一个精细的“初”
字,抬头好奇地问,“你的?怎么压在沙发垫下面了?”
“昂。”
初澄被他灼热的视线盯得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没由来地心虚道,“是我要扔掉的,忘记了。”
实际上是想扔,但没敢。
万一老爷子什么时候再想起来,他不好交代。
喻司亭的眼睛很毒,一眼认出了戒尺的材质,也看出了面前人表情里的些许不自然,一瞬恍然。
他一本正经道:“上好的小叶紫檀,扔了怪可惜。
你要扔在哪里?我去捡。”
“你要它做什么?”
初澄诧异地脱口反问。
喻司亭摸着上面的刻字,自然地笑笑:“这可是初家的戒尺,门庭下有一个算一个的博学出众。
拿回去打外甥都是种好兆头。”
初澄无从分辨他是不是故意这样说。
初家这一代是独子,不用细想也知道这根戒尺原本是用来教训谁的。
其实这种放着落灰的东西,比起扔掉,送人倒也不失为一种传承,老爷子应该不会计较。
但毕竟是自己用过的,况且对方已明言是要拿回去打孩子。
“舍不得?”
见他迟迟不回应,喻司亭还想继续试探,却突然被对方抽走了手中的尺子,“哎?我还没看完呢。”
“我可不做这种得罪人的事。”
初澄回他一句,随手把戒尺塞进自己的行李箱里,转身推依
依不舍的人出门,“真想用的话,你自己做把新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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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澄跟在后面嘟囔:“我又不扛着行李箱徒步走。”
“这么有自信?”
喻司亭摸出手机,拿在手里假装滑了两下,嗓音摇曳,“在朋友圈里也没看到助力链接,看来是成功买-->>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