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厨别卖关子了,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啊。”
有人催促道。
裴凉不急不缓也是在等证据,此时见差不多便朗声道“魏厨的功劳我绝不否认,甚至祖父也从未有过更换传人之心。”
“当初祖父半隐退,魏厨接掌天香楼,这魏氏便以女主人自居,与她弟弟刘财挤走了天香楼原本的采购,独揽这一肥差。”
“在场诸位有替天香楼供货几十年的,我天香楼对食材调料的要求一向挑剔,固定合作皆是质高诚信的店铺,不曾间断。
如今虽然过去十年,但当年有段时间天香楼无故替换供应商的事,应该还是有印象的。”
“有有有。”
有人连忙道“突然就换了,也不给个说法,天香楼的供应我们哪次不是选最好的,给次了裴大厨可是直接把东西拎上门扔咱怀里的。”
“本以为魏厨有了更瞩意的供货,没想到一段时间后,裴大厨亲自拿着礼登门道歉,不怕笑话当时我还幸灾乐祸来着,这般品质的供货是能随便换的因着多年的老交情,咱们的货都是紧着最好的给天香楼,别的地方能有这么实诚”
“照裴小厨的说法,原来是当初魏娘子揽了差想从中赚一笔。”
毕竟采购的价目往日里都是有定数的,账目不对一眼就能出来,但如果用上品的价换次一等的货,就有力可图了,天香楼的需求多大不消一个月就能捞很大一笔。
“我就说那段时间天香楼的品质怎么变差了,原来如此。”
“你们莫要血口喷人。”
魏母急忙道“那么多年的事了,虽则我们换了供应惹老爷子不悦,但也是为了节省成本,至于品质是万万不敢大意,我和我弟弟起早贪黑的四处比价,力求物美价廉,食材换次品的事我不认。”
“哟,当我随口胡诌呢”
那人不乐意“不怕告诉你,当时正巧家中老母六十大寿,我包下二楼宴请亲朋。
其中有几个还是从江南赶来的故交,都是因食结交的老饕,来之前我将天香楼吹得是天花乱坠,尝过之后几人却都说不过如此,让我颜面大失。”
“人家都说了,刀工烹法火候都没问题,就是选料有些马虎。
为这事我被取笑了好多年,能记不清楚吗”
魏母和魏舅舅哑口无言。
裴凉点头道“没错,当初正式魏氏无耻敛财,害得天香楼声誉受损。
有那与祖父私交甚笃的,委婉提了提那阵用料品质不佳的问题,祖父当即清查了库存,揪出他二人。”
“祖父震怒,直接勒令魏厨休妻,那时便断言如不当机立断,他日必回受这愚蠢贪婪之辈牵连。”
“魏厨为人敦厚老实,又心软顾家,被魏氏拿捏的死死的,一番痛哭悔悟,又是拿着当时还小的魏姑娘抵挡,魏厨便忤逆了恩师的意思,只发誓今后一定严加管教,不会让二人沾手生意。”
“祖父自然不能强逼,只对魏厨大失所望,因此收回天香楼,将新开的分店交给魏厨经营,一来将功补过,二来也有考验之意。”
“谁想这二人奸猾至极,即不能直接插手捞好处,便收买分店掌柜一起贪。
只不过这次学聪明了,倒确实如她方才所说,不敢对固定供应动手,只敢打零散或是应季材料的主意。”
裴凉停顿了一下,叹息一声“那会儿正是吃菌菇的季节,这二人弃往年菌农的货不要,也不知从哪个门路采购了一批品相尚可的菌子。”
“只是诸位都知道,菌子种类繁多,难以辨认,稍不注意便会将有毒的菌子误认成可食的。
要采购品类稀有的菌子,一定得找经验丰富且来历正规的菌农,否则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裴凉眼神定定的落在魏母和刘财身上“你们采购的菌子正好就混入了一枚毒菌,当时切墩的帮厨也未辨认出来,便炒进菜里端上了饭桌。”
“那客人吃完回家便口吐白沫,救治无效身亡。
人家家人立马报官,所幸当时府尹也是天香楼常客,并未大张旗鼓上门拿人,先通知了祖父。”
“祖父知道后,通过与苦主家有些许交情的杜、朱二位老爷牵头,一把年纪给人家下跪,又奉上巨资赔偿,才说动人家私了,保住你魏厨的声誉还有你二人的两条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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