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落在他肩胛骨“宝贝,腿张开点,让我进去。”
每次孟亦舟喊他宝贝都像带着魔力,沈晚欲疼得额角直冒汗,但还是强撑起身体,翘高臀部。
如此一来,倒是方便许多,那粗硕的性器顺势再进,沈晚欲嘶了一口冷气,孟亦舟蓦地反应过来“疼吗”
沈晚欲忍着痛,笑着摇了摇头“不疼,继续。”
孟亦舟往后退,一条腿跪地,手臂捞起沈晚欲的腰,支撑着他大半个体重,耐心地用前端开拓穴口,以茎身磨蹭穴壁,不停询问他的感受“这样呢,舒服吗”
沈晚欲弓起腰身,穴口被磨得又红又痒,疼痛在孟亦舟的耐心调弄下逐渐散去,肠道分泌出液,穴内变得滑腻,骨头缝里钻进了一波又一波难以言喻的快感和空虚,他好想被人填满。
“舒服,好舒服,”
沈晚欲跪着的双腿轻微发颤,性器嫣红的顶端湿润,淫液淅沥沥往下淌,他无意识地摆了下臀。
孟亦舟呼吸渐沉,敏锐地捕捉到这个信号,他起了坏心,低声哄着“想要我怎么做”
沈晚欲当然知道孟亦舟想听哪句,他僵持着不开口,心理防线却在分秒流逝中逐渐溃败,那张春风得意的脸上掬着纯粹而干净的欲望,可他岿然不动,好像沈晚欲不开口,他就不做一样。
沈晚欲跪趴着,背脊浸出一层细细的热汗,他闭了闭眼,好似咽下羞耻“操我。”
这话犹如上好的春药,激得孟亦舟眼眶赤红,他全然忘记答应过的温柔,挺身狠狠一撞,骤然贯穿到底。
这下直捣黄龙,沈晚欲浑身一颤,抵住孟亦舟手臂的五指紧缩,在他小臂内侧抓出一道血痕。
甬道被撑开,他低头,甚至能到小腹上顶出了那物的形状,鲜活又雄壮,彻底探入他身体最深处。
“宝贝好棒,全吞进去了,”
孟亦舟一寸寸撤身退出来,再连根插入那湿漉漉的后穴中,酣畅淋漓地抽插挺动。
沈晚欲被插得浑身是汗,腰酥腿酸,他在令人发麻的快感中扭过头,探出鲜红的舌,要孟亦舟吻他。
“疼了爽了就叫出来,”
孟亦舟边吻边说,“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声音特别好听。”
结合处湿得一塌糊涂,乳白色的润滑液顺着腿根乱淌。
情欲层层叠加,心里得越紧,身下动作越狠,侵袭达到前所未有的疯狂。
沈晚欲承受着身后激烈的挞伐,不断耸朝前方“不要进那么深顶到肚子了”
沈晚欲不知道,性中的恳求非但不奏效,反而愈加助长心中的欲火。
孟亦舟摸到沈晚欲下巴,手指抵进他嘴里,缠绕着他的柔嫩的舌,搅得他口齿不清。
楼下的老电影放到片尾曲,调子缱绻,和着少年们肉体结合的淫靡声、时不时的低吟,编织成一支上好的风月艳曲。
孟亦舟低头交合的地方,穴口被蹂躏得水光潋滟,吃力地吞着他的性器,勾得他心神荡漾“阿欲,你里面好热,好舒服。”
沈晚欲朝他做口型“太深”
孟亦舟惘然不顾,想要。
还想要。
要沈晚欲潮湿的汗,急促的喘,紧致的穴,要沈晚欲只为他一个人笑也为他一个人哭。
灭顶般的快活不仅来源于生理性的极致纠缠,更来源于和人深深地结合,孟亦舟终于完完全全占有了沈晚欲,也让沈晚欲占有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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