烄许诚明觉得气氛实在压抑,问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就一直看着姜梨。
姜梨轻轻点头,简单地应了声:“嗯。”
许诚明似乎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继续追问:“你准备了什么?”
姜梨如实回答:“一套头面。”
她心想,反正自己名下有银楼,送一套头面也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许诚明听了却皱起了眉头,似乎对她的选择并不满意:“你就这么敷衍了事?姜梨,你也太不走心了吧。
那套头面不都是从你铺子里拿的吗?能值几个钱,而且也没有什么新意。”
姜梨轻轻一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温和,她反问许诚明:“那你觉得我应该送什么呢?”
许诚明皱起眉头,显得有些不耐烦:“我怎么知道?女人的喜好我又不清楚。”
姜梨的笑容逐渐消失,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淡:“那你在这里指手划脚?”
许诚明一时语塞,愣在了那里。
他又被姜梨怼了!
他正想怼回去的时候,马车停了,到国公府了!
桃枝从外面打开马车门,看向马车里的两人。
离得这么远?
桃枝不由得看向姜梨。
桃枝轻轻推开了马车的门,她的目光立刻落在了车厢内那对安静的男女身上。
他们坐得竟然如此远,仿佛中间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桃枝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了姜梨,她的面容宁静如水,目光却似在等待着什么。
姜梨的目光,正落在许诚明的身上。
显然,她想要下车,但必须经过坐在门边的许诚明。
这个微妙的情境,让许诚明的脸色微微一沉。
许诚明没有多说什么,他先行下了马车。
他的动作虽然流畅,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生硬。
姜梨见状,这才缓缓起身,由桃枝扶着缓缓走下马车。
许诚明看着姜梨,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涟漪。
他想,她真是个娇气的女子,却也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坚韧。
而心底对她的厌弃,似乎也在这种微妙的互动中,变得不那么刺眼了。
姜梨与许诚明并肩而行,迈向梁国公府那庄严的大门。
门前,国公府的下人早已整齐列队,恭候着贵客的到来。
他们的出现,仿佛春风拂面,使得那些下人纷纷上前,毕恭毕敬地为他们引路。
踏入国公府,姜梨与许诚明被下人礼貌地分开,分别引向前厅与后院。
今日是魏夫人的生辰,虽未大肆操办,但邀请的都是与魏夫人有着深厚交情的女眷。
姜梨对魏夫人的印象,仍然是魏夫人每次去伯府的时候,总要去看看她,然后,她院子里值钱的玩意儿总要上那么几个。
梁国公,这位久经风雨的老人,是许诚明的外公。
岁月已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见证了他古稀之年的沧桑。
他的一生中,曾有过两位深爱的国公夫人,但如今她们都已离世,留下他独自回忆过去的点滴。
梁国公膝下子女成群,共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前两个儿子是原配夫人所出,他们继承了梁国公的坚毅和智慧,各自在朝堂上有所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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