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者不顾严寒,纷纷站在院子里或走出大门外侧耳倾听,确定了大概位置,根据隐约传来的声音,不像是吵架,更像一个女人在骂大街。
马上回屋,做过亏心事的惴惴不安,是不是东窗事了?心底无私的则比较坦然,肯定跟自己无关,就看是不是自家亲戚了。
不过有一点,刚过完年,但凡能压下去的事,也不会在这时候大张旗鼓的起屁,这可是关乎一年的运势。
即便已经冻得哆哆嗦嗦,一些人还是毫不犹豫地穿上冰凉的衣服、赶去一探究竟。
想要在这冰天雪地的夜晚过足看热闹的瘾,就要全副武装,把自己包裹严实,否则就算再怎么有看头,一会儿的功夫也被冻回来。
于是,被惊动了的人们,犹如听到了集结号,要么男人,要么女人,要么夫妻俩同时出动、把已经睡熟的孩子们锁在屋里,寻着叫骂声一点点往目的地聚拢。
秋丫爹正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听到狗叫和街上隐约传来拖沓的脚步声,立马来了精神,直接起身穿衣服,嘴里跟秋丫娘说着:“谁家出事了,等着,我去看看。”
急匆匆地关上大门,正好遇到王林两口子,一起踏着月色赶往出事地点。
而忠厚早已到了,正站在墙外的粪堆上探着头张望。
因为这个时辰了,电压比较足,房檐下的门灯把整个院子照的明瓦锃亮。
是老胡家,也就是秋丫同学‘地包天’胡艳红家,原因是艳红娘半夜把男人堵在了妹妹的被窝。
艳红的姥姥家在几十里外,小姨因为小儿麻痹症落下残疾,走路总是拖拉着一条腿。
嫁给邻村一个老光棍后,几年都没生出一男半女,经常挨打受气,到姐姐家来避难,已经有半年了。
艳红娘有一门祖传的接骨手艺,据说传女不传男。
专门用死人的头盖骨粉碎后配药,还必须是成年男性的。
所以有人看到她经常半夜三更出去,传言是到野外挖坟掘墓。
她家柜子底下,头盖骨就那样随便扔在那儿,尽管有柜围子挡着,还是被去她家玩耍的孩子们现了,吓得赶紧惊慌失措地逃离了她家。
而胡艳红和兄弟姐妹们早已见怪不怪,有时还会用药碾子帮忙研磨。
艳红娘接骨的方法就是把伤者骨头断裂处先对上茬、正好位,然后找夹板固定住,之后就吃药慢慢养着。
她配的接骨药,病人吃下后会做噩梦并出现幻觉,大多数人吃了她的药睡熟了之后,会不自觉地把固定的夹板和绷带拆掉。
所以最初几天,要有人时刻守在病人身边,以免生了肉芽的断裂处再次错位落下残疾。
众人皆知艳红娘不仅胆大、还有一股子狠劲,在家里更有着绝对的话语权。
小姨跟艳红和妹妹睡西屋,哥哥弟弟跟父母睡东屋。
曾经有那么一两次,艳红娘睡到半夜,隐约觉得男人出去了,以为是去方便,睡得迷迷糊糊的并没在意。
今晚艳红娘并没向以往那样,脑袋沾枕头就着,而是把两个儿子靠睡了之后,期待艳红爹能有节目。
直到眼皮不停地打架,并已经出轻微的鼾声,艳红爹却一点意思都没有,反倒起身披衣出去了。
艳红娘以为他是去清理尿泡,接下来就该有戏了。
可是耐心等了好半天,却不见男人回屋,心里纳闷,下地查看。
灶房里没有,又没听见开门出去,唯一的地方就是西屋了。
艳红娘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待蹑手蹑脚地走进西屋,果然,男人在妹妹的被窝里,两个人正在酣战,根本没注意她已经站在了头顶。
“差不多就行了!”
艳红娘强压怒火,阴森森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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