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灵等了一夜沈争堂都没来找他,委屈巴巴瞅着窗外的残月,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是这世间最可怜的人。
黄莺儿守在旁边担心不已,劝说着花灵去休息:“公子你一夜没睡,脸上还伤着,去睡一会儿吧。”
花灵脸颊还肿着,咕哝道:“我想等王爷,再等等,万一王爷还来呢……”
黄莺儿叹气道:“王爷在宴卿鸣房里陪他,不会来的。”
“不会来……”
花灵忍不住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往下掉,“就因为他怀孕了吗,凭什么他命那么好……他出身好能光明正大嫁给王爷做正妻,他还能给王爷生孩子……而我,什么都没有……”
黄莺儿忙给花灵擦眼泪:“公子别哭了,再哭下去明天眼睛要肿了王爷不喜欢的。”
“莺儿。”
花灵一把拉住黄莺儿,“你帮我去打听打听,那生子药怎样可以弄到,不就是孩子吗,宴卿鸣能生,我也能给王爷生!”
黄莺儿不是不肯去,说出了她的担心:“可是……听说男人生子会很痛苦的。”
花灵顾不得那么多,说道:“我不怕!
我爱王爷!
多么痛苦我都能忍受!
只要王爷高兴……”
黄莺儿看不得自己主子这么难过,点点头答应:“我去想办法找药,公子快别哭了。”
花灵擦了擦眼泪:“莺儿,谢谢你……”
黄莺儿忙说道:“公子说什么呢,我为你做事是分内的,不必谢我。”
花灵拉住黄莺儿的手,承诺道:“若这件事能成,我必将保你一生荣华。”
黄莺儿淡淡一笑,点头道:“那莺儿就先谢谢公子啦。”
一场闹剧,整个王府都知道宴卿鸣有了孩子,英蓉带着刘瑛送了无数的东西过来,开心的样子掩饰不住。
朝中大臣得知镇远侯的儿子怀了王爷的孩子,巴巴地跑来道贺巴结沈争堂,看起来一派和谐,可鬼知道他们心里都打的什么小算盘。
宴卿鸣懒得管那么多,过起了每天被沈争堂围着儿子长儿子短的聒噪生活,烦的不得了。
沈争堂借着孩子的名义天天黏着宴卿鸣不放,不管宴卿鸣多烦都不走。
多少次宴卿鸣忍不住想要骂他滚蛋,可又想想扶风在沈争堂手里就忍下来了。
“沈争堂!”
宴卿鸣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忍不住和沈争堂生气,“你能不能不要再围着我转了!”
宴卿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孩子害得他如此烦躁,还是沈争堂优哉游哉瞅着他看个没完更让他心烦。
沈争堂大大咧咧说道:“谁围着你转了,我陪我儿子呢。”
宴卿鸣有点怀念沈争堂天天在花灵屋里的时光了,正烦着呢,就被沈争堂拉过去。
沈争堂坐下来,抱住宴卿鸣的腰,把耳朵贴在他腹部。
宴卿鸣低头问道:“你又干什么。”
沈争堂闭上眼睛:“安静,我听听我儿子的心跳。”
傅嬷嬷正在忙着给宴卿鸣未出世的孩儿绣肚兜,一眼就看见湘秀端着一碗补品,像只小兔子一般一溜烟的从她房门前跑过。
傅嬷嬷放下手里的针线,忙喊住湘秀:“湘秀,你不是去给少爷送补品吗,怎么又端回来了。”
湘秀嘿嘿一笑,一脸八卦的凑到傅嬷嬷身边:“公子现在没空吃。”
经历上次那一遭,傅嬷嬷天天担心宴卿鸣,忙起身道:“没空吃?他又在干什么啊,这孩子……”
湘秀忙搀着傅嬷嬷的胳膊让她坐了回去,笑道:“不能去!
王爷在呢,这王爷的嘴啊像是长在了公子嘴上,这会儿估计都回房了。”
“你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不害臊!”
傅嬷嬷看似说教实际宠溺的刮了刮湘秀的小鼻子,“哎呦,那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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