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条顺,令人眼前一亮。
左安礼大大方方地选了黑马,红棕马就是白谨的了。
小吏乐得卖他们一个好,暗示道“左公子,这两匹马都还没取名,要是能得公子赐名,就是它们的荣幸。”
他相信左县令家是有能耐买下这两匹马的,就算现在不买,而这马还小不可能上供给朝廷,左安礼他们相处个几年有了感情,以后也是会买的。
左安礼也不推辞,直接给黑马取名为“挟翼”
。
待他说完就向白谨,扬眉道“你自己的马,难不成还要我来给你取名”
白谨嘴甜地说“多谢少爷给我这个机会。”
他目光充满慈地着这匹红棕马,摸了摸它的脊背,嘴里念念有词“既然你通体鲜红明亮,那我就喊你蜜糖吧。”
白谨拿着胡萝卜诱惑红棕马,喊它蜜糖,等它回应了就给吃的,转头兴高采烈地跟左安礼说“少爷你,它也喜欢这个名字”
左安礼“”
小吏“”
那边的左县令已经抱着左二郎在草原上策马奔腾起来,草原上尽是小孩子银铃般的笑声和惊呼,白谨他们就不再浪费时间。
练习的武师傅和小吏分别指导他们两人,不多时,白谨和左安礼就已经骑在各自的小马驹上面噔噔噔地开始驾驭了。
两匹马都没配上马鞍跟马镫,只凭借着技艺稳稳当当地坐在上面骑马。
初始白谨还觉得特别不适应,身体晃晃悠悠,总觉得下一秒就会从颠簸的马背上摔下来。
眼见左安礼泰然自若地稳于马上,体态优美,驾驭小马来动作行云流水,轻盈自若。
他升起了强烈的不服输心理,眼角偷瞄左安礼的举止,不一会儿就学得七七八八,能与他并驾齐驱。
“等以后有钱了,我们就把蜜糖和挟翼买下来吧”
白谨颇为喜地摸了摸蜜糖的马头,眼睛亮晶晶地向左安礼,等着他的意见。
左安礼颔首“当然可以。”
白谨又问“蜜糖和挟翼不会被上交给朝廷吧,毕竟这是朝廷养的马。”
左安礼言简意赅地回答“不会。”
他跟白谨解释了一番,说朝廷要的是足量的马,余下不超过十匹的数量可以贩卖,以此来补贴马场,缓解国库压力。
白谨放了心,彻底将全身心都投入在大草原的畅快中。
他现在只敢牵着蜜糖的缰绳小弧度地跑动,上去更像是一匹红棕马在快走。
倒是左安礼,已经骑着挟翼小跑起来,劲风卷着他的鸦色长发,肆意舞动飘掠,颇为潇洒风流。
白谨得羡慕不已。
左安礼回头望他几眼,大声喊道“青奴,还贪玩儿不练吗”
白谨打马上前,摇头道“不玩儿。”
“以后愿意跟着我一块儿认真练了”
白谨老老实实地挨训“愿意了。”
左安礼意味深长地说“那就好,骑射是必备的。
今日只是骑马,后面的弯弓搭箭射中靶子才是重头戏。”
白谨不可思议地瞪大眼,好你个浓眉大眼的左安礼,居然还会坑他。
左安礼从他眼中读出了想法,眼神幽深“怎么,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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