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阿玉走近,伸手碰了碰丈夫的额头,见没有发热,这才松了口气。
看见床上少了一个枕头,她又扬声吩咐屋外的丫头赶紧拿个新的过来。
王吉昌观她行事,内心惊诧更甚。
如此亲昵的做派,哪里像是小姨子该做的?
早在陈阿玉触碰他的额头时,他就想偏头躲开,但偏偏身子却动弹不得,仿佛不由自己控制似的。
“阿……阿……”
王吉昌张嘴,努力想表达自己的意思。
他原本想问他的妻子阿真去哪里了,努力半天,也只能说出两个“阿”
字。
“啊啊啊!”
王吉昌大怒,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可在陈阿玉看来,那就是他又在发疯了。
“唉!”
陈阿玉见状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表哥,如今你我既为夫妻,也该互相体谅。
就算你做了噩梦,那也不是我的错,何苦冲我发火?叫下人们听见了,我的脸面又往哪里搁?”
王吉昌:“……”
这时,丫头送新枕头进来,陈阿玉伸手接了,吩咐她出去。
丫头转身就走,并且把门关上了。
陈阿玉将枕头摆好,然后朝王吉昌笑了笑,低声道:“既然你已经睡醒了,那我们就抓紧时间生孩子吧。”
上一世,陈阿玉为人妇几十年,对床上这点事早就不再羞涩。
她把王吉昌按倒在床上,一边去扒他的裤子,一边抱怨道:“最近舅妈开始嫌我了,明里暗里问我和你夜里睡得如何。
我又不是母猪!
我也想尽快有孕啊!
可谁叫我嫁了个不中用的男人呢?你要是个正常的,哪里用得着老娘来主动?”
陈阿玉性子浮躁,虚荣、自私且又愚蠢。
她满脑子都是王家的富贵,从没有细想过表哥恢复正常后是否还有痴傻时的记忆。
仗着人家现在傻,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王吉昌被她这一连串举动给惊呆了。
同时,现实的记忆也慢慢浮上来。
他终于明白了,之前只是在做梦。
陈阿玉在他身上随手撩|拨了几下,满意地看着他有了反应。
王吉昌则又羞又恼,他想怒骂,骂她不知羞耻。
他想反抗,想狠狠地把她踢下床。
可他的身体跟脑子,仿佛不属于同一个人。
无论他脑子里是怎么想的,身体却还是痴痴傻傻,没有半分正常与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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