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晏刚抬脚向她走出一步,被倪昭令拉了回来。
他眼睁睁看着暮言在那一瞬间,眼神从惊喜到怔忡,再到此刻的失魂落魄。
随着暮言转身离去,人们又站回原来的位置,一层一层地挡在南晏的眼前。
他回头看了看即将结束对战的场上,若是此时追去,不等说什么,时间就已来不及。
“师兄?”
倪昭令见他飞走,传音道,“还没到你。”
“知道。”
南晏提前到后台,等这把结束后,场地恢复如新,他就立即上场。
对面的无相宗弟子便也跟着上去。
在南晏次主动进攻下,两人当即开打。
观摩一整天的斗法,南晏对无相宗的套路已胸有成竹,之前斗法更多是为了切磋,在打斗中更多可能下互相进步。
这次他只想快点赢。
于是早对南晏绣花似的打法了如指掌的无相宗弟子懵了,从未见过他这般抓着绣花针就往人脸上戳的狂野,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就被打得找不到北。
在众人都以为要结束时,无相宗弟子调起所有法力唤出无数个自己,对着南晏频繁攻击,而他的本体隐没不见。
顿时,场外出阵阵疑惑的唏嘘。
这一招确实可以不让南晏赢,但也穷途末路,因为这招被破除只是时间问题。
看着南晏一杖拍散一个幻影,跟蹲在草丛拍送上门的蚊子似的,无聊得走了大半观众。
反正这把胜负已分,已经没有看下去的必要了。
而场上的南晏心急如焚,挡幻影攻击倒是没什么难的,跟路边看到石子就踢一脚一样轻松,但石子没完没了必须不停地踢。
他上次中伤情蛊留下的后遗症还未痊愈,长时间处于使用法力的状态,逐渐对灵气吸收困难。
再拖下去只怕不等幻影骚扰,他的法力就来不及恢复了。
场外看台上坐的人稀稀落落,归咒渊、束魂教、鸩行岭的主事之人分别立于不同之处,互相遥望递过眼神,便悄然离去。
-
等南晏赶回蕉芜小筑,已月斜星移。
他与无相宗的斗法输了,拖到他的法力消失那一刻,对面便显出调息恢复了法力的本体。
不像映煞岛和水魅殿,归咒渊只是个占卜的,几乎从不在炼体方面下功夫,没了法力和凡人没两样,随便什么法术都接不住。
心里记挂着黄昏时暮言丢了魂似的模样,南晏落到结界外,飞奔过芬芳夜花。
楼阁上镀着光晕的身影,长衣逶迤端着东西拾级而下。
他停下脚,慌张地呼口气,正要过去,突然头麻,顺着感应扭头一看。
树下长桌边,八个挤在一堆的水魅弟子屏息凝神,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宛如一窝炯炯有神的猫头鹰。
南晏咽了咽口水,在这群人眼里,收敛慌乱的神色,冷静朝暮言迈步。
默默看着他的水魅弟子们兴奋不已,一起抓着拿笔的人悄声催促。
从紫金遁光远远飞来,暮言就知道他来了,走进庭院,就着幽暗的夜色对他视而不见。
此事与他无关,她只是太伤心,不敢多看。
南晏跟着她从这走到那,像个空气人一样被她无视。
他最怕她这样缄默,围在自己的心牢里,日日给牢笼修固,离人越来越远。
他索性站在暮言放好东西的地方,等她过来坐。
可她依然像看不见他似的,走过来动作自然地端走了刚放来的东西,去了最偏的亭子里。
南晏穿着定做多日刚拿到的衣裳,缓步走到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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