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也说得过去,”
“沈教授现在在农村改造,就算是她有机会跟着学习,但是做到如此专业的翻译,只怕是要经过专业的训练。”
北庭抬眼看着戴着眼镜的同志,道:“今天早晨我去买了豆腐脑吃。
早晨摊上和那个老伯聊天。
他说自己家娃儿不到十岁就会炸油条。
虽然这是一件小事,但是专业的配比,酵,油温等都要控制。
我们看起来难,或许对于在家里耳濡目染的人来说,或许就简单了。”
“你选择相信她?”
戴着眼镜的同志听出来北庭的态度。
“她昏迷醒来之后的确有了很大的变化。
但是从她晕倒到整个人在医院醒来,我一刻都没有离开过。
如果她被调包,只能是在医院。
我还去问过了医院的医生,是否有被调包的可能。”
“然后呢?”
戴眼镜的同志追问。
“沈小晴当时住的是李军医院的普通病房。
每一层都有护士台,病房里还有其他的病人和家属。
想要运送一个人出去,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国安对于其他的有怀疑,但是军医院这种军属医院,里面的医生和护士都是军人。
北庭的这话是有说服力的。
“那您如何解释她的变化?”
这个问题他也问过了王海。
王海的解释他听得明白,但是北庭不是医生,他如果作出专业的解释,只怕更会引起怀疑。
于是他换了一个方式说道:“我也不清楚,但是头上的伤如果可以复制,她脸上的风吹造成的踆裂,这个要做得一模一样,挺难的。”
北庭没有强烈地辩解,都是事实,每一句话也在说明,沈小晴不可能被调包。
会议室里没有了声响。
北庭知道自己的话被他们听进去了。
他不去做结论,这个结论应该国安的同志自己做,才有信服力。
他低着头继续看着笔录,当他看到了沈父笔录之中说起了沈母对沈小晴的厌恶,说起了沈小晴不给沈钟担保,母女两个在公安局闹掰了,当天就去法院断绝了母女关系。
他的目光就停留在了这里,确认道:“沈小晴和她母亲断绝了母女关系?”
“在她的弟弟被捕入狱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