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台词太过经典,饶是如孟绵这般“见多识广”
,还是忍不住被雷了一下。
她把口中这口粥咽下去,若无其事道,“傅先生?”
傅之砚这才看清,两人头挨得这么近,是因为肖星河在给孟绵喂粥。
“个烧,是把手烧断了吗?”
傅之砚怒火中烧,气得口不择言,“我就不应该过来找你。”
好嘛,推掉那么多工作,只为她的安危,临了了,也不过换来一句礼貌疏远的“傅先生”
。
傅之砚深深地看了一眼肖星河,语气中带着威胁,“出去。”
肖星河皱眉,“凭什么?”
傅之砚根本不想再看他一眼,眼神定在孟绵身上,又说了一遍,“让他出去。”
季阳意识到傅之砚现在是真的生气,他跟着傅之砚那么久,也就在一次董事大会上看到他这么生气。
他在后头给孟绵使眼色比划动作,求她行行好,把傅之砚先安抚下来。
孟绵夹在傅之砚和肖星河之间,明明是两难的境地,她偏偏坦然自若,仿佛并不了解情况有多危急。
她拿了纸巾擦嘴,也不知道对谁说的,“饱了。”
傅之砚薄唇轻抿,不满她的无视。
肖星河看了一眼手里那碗粥,“是不是吃太少了?”
三人各自在各自的情绪和状态中,都不把另一个人放在眼里,这可急坏了唯一的局外人——季阳。
季阳的心自然是向着傅之砚的,他就盼望着孟绵能顺着傅之砚,这样就皆大欢喜了。
可孟绵并没有让季阳的想法如愿,她冷静地给在场所有的人下逐客令,“我要休息了,你们都回去吧。”
肖星河犹豫,但看出孟绵脸上的疲惫和尚未消失的病态,还是选择站了起来,“那我回去了,你有什么事一定及时告诉……畅姐和倩倩,知道吗?”
孟绵点点头,“好的,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应该没什么事了。”
说完,两人的目光同时转向傅之砚,似乎都在问:你怎么不走?
傅之砚觉得自己疯了。
在被孟绵多次无视的情形下,他居然没有选择负气扭头离去,甚至还想和她多待一会儿。
“我还有话跟你说。”
傅之砚语气没变,还是那样冷厉,说得坦然又不容拒绝。
孟绵并不想关系弄僵,十分自然地接了一句,“好,你说。”
肖星河站着不动,大有和傅之砚一起离开的意思。
僵持之际,傅之砚终于舍得分给肖星河一个眼神,“只有绵绵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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