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婴被他那一眼看得心虚,却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他总觉得经过昨晚他的小朋友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就像现在这句话,在他听来也有些莫名其妙,可他又说不出来到底是怎么个不一样。
“为什么不敢?小朋友,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祁御抿唇,虽然梦的事情说来话长,但也有必要从头说起,便道:“一会儿再说,你先告诉我,昨晚你都做什么了?”
原本平平无奇的语调,听在正心虚的百里婴耳中,总觉得好像是在审问,他目光游离对对手指,小声道:
“昨晚,我什么都没做啊哈哈哈!
我绝对没有像以前同床共枕的时候那样半夜趁小朋友你睡着偷偷拉手,偷偷抱抱,偷偷亲亲……我誓我什么都做!”
祁御:……
所以他以前晚上都是这么过来的???
祁御哭笑不得,轻咳一声:“不是问你这些,是问你怎么搞成这样。”
“哦。”
百里婴笑嘻嘻地将上衣褪下来,“也没什么,怎么说呢,就大概和女人差不多,每个月都得失点儿血……”
祁御:……
原本洁白的t恤被血染成不均匀的红色,这种简单的白t恤祁御同一款买了很多件,随手团成一团丢在旁边,“伸手。”
“哎,不用这么麻烦,真的。”
百里婴嘴上拒绝,身体却十分听话地将手臂抬了起来。
祁御摇头叹气,捉了他的手腕轻柔地擦拭上面的血迹,一边擦一边感叹,幸好百里婴不是普通人,若普通的人类按这个出血量,可能都等不到o来接。
他的动作很轻很轻,怕碰到百里婴身上的伤口,可擦着擦着却现根本没有伤口。
“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御不解,“痛么?”
百里婴坐在椅子上比站在他身前的祁御矮了许多,祁御握着他的一只手,温热的毛巾触到皮肤,仿佛带来了无限温暖。
他仰头看着面前的人,即便是心中确认他就是自己寻找了千年的人,却也不敢逼迫他接受一个他如今记忆里并没有存在过的自己。
曾经也有一个人细心地照顾过他。
那个人就在眼前,他却无法证明。
百里婴心情有些低落,并不是他想隐瞒什么,而是他知道,祁御没有任何与自己有关的记忆,他不想成为大人的替身,哪怕那是他自己。
大人曾与他说过,人类总是要死的,他一直都不信,因为大人在他眼中与普通人类并不相同,他是被神选中的人,承受神力,怎么可能那么轻而易举地就死呢?
怎么可能像普通人类一样化为尘土?他不信。
直到大人有一天再也没有睁开眼睛,所有人都说大人已经死了,他也不信。
他不相信神会让大人像个普通人类那般死去,于是他向神起誓,与神明做了交易,永生永世献祭于神明,为神明驱使,斩断世间一切本不该存在的因果线——
换取一个机会,一个,与大人延续缘分的机会,也是一个生机。
妖兽之主无限的生命太过漫长,失去大人,于他而言如死一般孤寂,若不是这个机会给了他一线生机,他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度过冰冷孤独的千年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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