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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骗他（第3页）

“合同带了吗？”

卢也问。

“哦，在……”

贺白帆把合同递给他，“你看看。”

卢也低头看合同时，贺白帆悄悄打量个房间，房间虽然大，但泾渭分明地分出两个国度：卢也那边，铺平整，墙壁白，毛巾被叠得整整齐齐，书桌上立着几本教材和一只很大富光塑料水瓶，此外就什都了。

而他室友那边，夏凉被和单揉成一团，墙壁上贴电影海报，书桌极其乱，小说和杂志一本摞一本足半米高，笔记本电脑键盘上竟然放着开封薯片和喝了一半酸。

卢也说：“签好了。”

贺白帆收目光：“嗯。”

他接过合同，看见自己名字和卢也名字并列在合同末尾，卢也字非常规整，相比下，他就些潦草，似乎写得很随意。

卢也说：“待会儿把银行卡号你。

现在们可以开始拍了。”

贺白帆愣道：“？”

“你拍纪录片？”

“对，但……”

“你想拍什内容？”

卢也说，“都可以配合。”

“想好。”

贺白帆只能实话实说。

卢也睨他一，似乎说，你在搞什。

“们今天拍，就先聊聊天，互相了解一下，可以？”

贺白帆向他解释，“纪录片固定剧本，要据你格、想法、历……拍摄。”

卢也看一手机：“但现在四点半了，六点要去实验室。”

贺白帆说：“今天周吗？”

“周晚上也要去。”

“你累？”

贺白帆难以置信，“一周七天都要去实验室？”

卢也似乎认真思索了几秒，然说：“习惯了。”

他说完，忽然笑了一下。

贺白帆与他相识以第一次看见他笑。

他副隽秀斯文五官，笑起其实很漂亮，那笑意好像一片树叶落在湖面上，泛起五官细细波纹。

贺白帆忽然悔，他今天应该带摄像机。

“你笑什？”

贺白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