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啊!
!”
饿狼流血过多死亡,插在身子中的匕首镶着金边,一手忽然从栏杆中伸出不慌不忙将其握住,随后径直一抽,匕首拔出鲜血低落沾满,台阶上多出了一滴鲜明红色。
一声巨响,潘樾将银衣凶手捆绑住麻绳随后仍在桌面上仰靠,上官芷睇眼至卓澜江身后,血痕累累,她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
屋内光线清晰,归置有序。
是因为我,他才受伤的。
“卓……”
意识到不对,她蹙眉继而改口,“阿江,你的伤……怎么样了?”
卓澜江盯视着凶手,若有所思:“无碍。”
“是因为我你才受伤的……”
话音刚落,他嘴角浅笑,接茬儿:“没什么。”
“他是你引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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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樾侧目而视一侧挂着笑的卓澜江,继而目不转睛盯视银衣凶手,“随后我让阿泽给他药膏。”
上官芷睇眼而去属实无语,收回视线至桌面,意测着,这个人,是受伤太多了不足为惧吗?
潘樾走上前去,径直蹲在头抵着桌面的银衣凶手身侧,见他昏迷未醒,抬手朝一侧拿起蓄水茶杯朝他脸上浇去。
凉意顿袭,他猛的惊醒,目视这张面孔他巴不得将潘樾碎尸万段,意图挣脱麻绳,未曾想麻绳太过牢固。
潘樾冷眼注视,脸上闪过一丝暗沉:“又见面了。”
银衣凶手垂眸思虑,须兒抬眸迎上他犀利的目光,故作不识:“我们见过吗?”
“怎么?”
他冷冷讽刺道,“贵人多忘事?”
上官芷与卓澜江并肩而站蹙眉思虑,听他娓娓道来:“一个月前,在我的婚礼上,你不是还来贺喜吗?”
*
夜色撩人,走廊之上张灯结彩,银衣凶手一身琴师衣着手握乐器与身着新郎服的潘樾正面相逢,擦肩而过时不巧行色匆匆,手中乐器应声落地。
闻声,潘樾睇眼而去,随后目光落于他身上,今夜大喜,并没有发怒,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抱歉。”
话毕,他怔了怔并无理会,只是弯腰捡起掉落的乐器继而扬长而去,留下潘樾独自望着他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随后转身离去。
“你若举止不那么蹊跷,我也不会记得你。”
*
“大人,老爷派人……”
一位侍卫身穿黑色甲衣忽的凑近潘樾的耳边,抬手遮挡住窃窃私语。
听后,他撇视一无所知的上官兰,语气温和道:“你稍坐,我去去就来。”
“你故意假扮乐师混进曦园。”
“好,你去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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