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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嘴角笑意，立马认罪伏法：“马上去洗干净！”

说完飞奔进浴室，洗到半途浴室门打开，他悄无声息挤了进。

朦胧水雾中，温顺地允许他靠近，花洒打了他，也打了。

缓缓退，背脊贴上冰凉瓷砖，接受了他得寸进尺，笑着低声问他：“生气吗？”

“生气。”

“那让好好哄哄你？”

“……嗯。”

他作息都跟着转，生活用品也基本上都用，最常用那款沐浴露淡淡茉莉香，很喜欢个味道，他也一样。

今天用量比以往要多一点，清淡甘甜幽香在浴室里蔓延开，都快腌入味了。

点香过头了。

“洗干净了，可以了吗？”

坐在洗手台上，疲得连手指都抬起。

他依旧神奕奕，说：“够。”

无奈地长一口气，道：“那出去，别在里了，好闷。”

浴室紧闭，空气稀薄，头都晕了。

他默默将抱起到卧室，脑袋一挨到枕头就想睡，他自然会甘心就轻易让睡着。

一遍又一遍地折腾，铁打身体都遭。

意识半模糊时，听见他说：“也要香水。”

勉强睁开皮，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又重复一遍：“也要香水，你送给。”

“……”

哑然失笑，好像拒绝理由，快地答应了，“好。”

他补充：“要一样，要独一无，只属于。”

“好，好。”

他心思真好懂，捧着他脸亲上去，轻轻道：“用担心，会乖乖染上只属于你味道。”

折腾一天，翌醒浑身酸痛，他躺在身边，睁着睛，握着一只手掌，鼻尖埋在掌心里嗅闻。

“干嘛呢？”

声音沙哑，明显昨晚上嗓子使用过度。

他说话，鼻子贴得更紧。

换了个姿势侧躺着看他，把手。

半晌，说：“别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