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贺任接连走向前世的轨迹,那她的仇家,也终于要出现了吗?
以贺任前世的官位,他在青州多少也算个名人。
即使她远离汴京,蜗居在偏僻的小镇,却也有许多人听过他的名字,知道他的事迹。
她稍一透露出好奇的口风,便有人开口接话,但那些人大多都是嫌恶地看着她疮痍的面庞骂一声晦气。
但耐不住喜欢炫耀的人实在太多,有人唾弃她,也有洋洋得意人向她介绍贺任的一切。
仿佛那不是贺任的事迹,而是他们的自己的功绩一般。
最开始贺任也是在户部历练,后面历任侍郎、三司判官、右谏议大夫、太子太傅、集贤殿大学士,最终官拜中书门下平章事,同他岳父一般执宰大权,风光无两。
在姻缘上,娶了宰相的女儿为妻,又纳了云家小姐为妾,娇妻美妾作伴,想来也是子孙繁茂满堂。
他本人又一路青云直上,仕途坦荡,不可谓不是人生赢家。
这一世,不对,这一世,云家娘子怎么突然就销声匿迹了!
即使贺任没有与她成婚,那她也不应该这样寂寂无名才是。
前世的云娘子是什么时候成为贺任的妾室的,姜蓉现自己记不清了。
她惊出一身冷汗。
姜蓉试图努力回想起她和贺任解除婚约的第十年,再次遇见贺任的场景。
那一年,贺任衣锦回乡。
姜蓉当时已经被驱逐到离家百里的镇上,给人当绣娘谋生。
当她听到贺任的消息时,她心中并无多少波澜,随即将之抛诸脑后。
却没想,在某天晚上,贺任一人一马,偷偷寻到了她的住处。
“阿蓉,是你吗?你,怎生变这样了”
“这位大官人说笑了,民妇是沈张氏,不认得您说的阿蓉是谁。
还请您让让路,我还要回家煮饭。”
“阿蓉!”
贺任突然声音暴起,跨步拉住她的衣袖。
“你听我说,咱们进去谈好不好?”
贺任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失礼,再说起话来,他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
姜蓉早已无意与他纠缠,他现在看她过得这么惨,还不安心,还要继续戳她的伤疤吗?
但这个人不达目的,不会罢休,姜蓉只好让他进了院门。
随后贺任说的话,却让姜蓉有些好笑。
他说他赶考前嘱咐了人来照顾她,那人一直说她过得很好。
等他为官后,他亦派人来接她,是她自己捎信说在家乡生活的很好,不愿意去汴京。
信中她的语气十分决绝,他这才歇了照顾她的心思。
没想到这次回到家乡,却现事实并不是他所知道的那样。
他十分怜悯姜蓉的遭遇,愿意纳她为妾,接她去贺府荣养,这样她就不需要在外面这般辛苦劳作了。
姜蓉看他一眼,眼神清冷,嘴角却挑起一抹嘲讽的笑:“去你家,和你的两位夫人一起生活?我这相貌丑陋,声名涂地的寡妇,何德何能能和大官的女儿共事一夫啊。”
贺任有些急,他慌忙解释道:“秋娘她十分贤淑,你之前帮我良多,她会同意的。”
“贺任,我同你说过,我不会为人妾室的。”
姜蓉猛然从睡梦中清醒,望着榻前的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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