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惋惜道,可恨姝色非男儿,金玉堂前叹无门。
坊中之谈很快就传到了老夫人的耳中,当天老夫人便将江姝喊了过去。
梨花木椅上,老夫人的神色有些复杂。
“你这诗词是和谁学的?”
江姝依旧立于堂中,听到老夫人的问题没有丝毫惊慌,说出早已准备好的回答。
“孙女自幼爱看些诗词歌赋,其中以太傅的诗词最为仰慕,因此时常暗自揣摩,是以粗略学了一些皮毛。”
老夫人即便心中早有预料,听到江姝的话之时,还是感到震惊不已。
她虽只读过《女戒》一类的书籍,但也知道想在诗词领域中做出成就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不然江清远也不会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秀才,江望远更是连秀才都考不上。
若不上她已过世的丈夫存留下来的余荫尚且能维持他们府中的体面,如今的江府恐怕连三流世家都够不上。
而江姝......
老夫人叹了口气,心中不由得遗憾。
若是江姝真是男儿该有多好。
可惜。
“姝姐儿,你的才名如今在京中是传的沸沸扬扬,对此你怎么看?”
何止是沸沸扬扬,她甚至听说有人将江姝的诗词呈到了谢衍的面前......传言真假不知,但足以说明江姝这首诗的影响力。
江姝的脸上并无任何骄傲自满神色。
“不过是一时侥幸罢了,孙女不敢自傲。”
见江姝懂得分寸,没有就此自命不凡,老夫人有些欣慰。
“你向来是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有些话我不说你自己也知晓,只一件事。”
老夫人的脸色有些沉肃,她眯着一双眼睛去看江姝,周围的温度似乎都冷了几分,显得她那双眼睛格外阴沉,却又闪着算计的光。
“这种事情有这一次就够了,你二叔如今正是备考之时,若你风头太盛,就会衬得你二叔黯淡无光,若有人提起江府,便只能想起江府嫡小姐,无人知你二叔江清远,这对他之后的仕途也会有影响。”
老夫人的话点到为止,她紧盯着江姝那张脸,注意她的每一丝表情变化。
江姝依旧神情淡淡,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满,只是顺从地应道:“好,孙女知晓,以后定不会随意出风头以免耽误二叔仕途。”
老夫人满意了。
“过些日子你就要跟着望远去侯府了,切不可丢了我们江家的脸面,我等会差喜鹊给你送些首饰头面过去。”
江姝行礼:“多谢祖母。”
从荣安堂出来之后,江姝的神色很快就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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