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贫民区,两个披着粗布斗篷的身影走进一家破旧的酒馆。
酒馆里正在上演一场精彩的闹剧,一个喝的满脸通红的醉汉和一个灰胡子矮人一边相互咒骂一边厮打,大半个酒馆的椅子被砸烂,除了酒馆老板,所有人都兴高采烈,他们围成一圈大声吆喝,使劲摇晃手中的瓶子,不时起哄地帮忙咒骂,关于打架衍生的赌博已经开场,使酒馆里充斥着浓烈的酒味和汗臭。
斗篷下的塔兰特微微抬起帽沿,观察周边的人,大部分是贫民区的人,但在角落的两桌不是,从衣着可以分辨出,左边的一桌上坐着一名战士、一个盗贼和一个牧师,右边一桌上是矮人战士、一个射手和一个法师,塔兰特放下帽沿,“我们上去。”
酒馆的二楼不是卖酒的,而是做一种更古老更罪恶的生意。
几乎一丝不挂的女热在楼梯口,扭动肥胖的躯体对每一个可能的潜在顾客抛去媚眼,塔兰特没有抬眼看,径直往二楼最里面的房间走去,那是个杂物间,放着一些工具,只有很久以前来过的人才知道,那个房间的顶上有个去屋顶的通道,现在因为堆物太多已经看不到吊绳。
房门锁掉了,塔兰特转不动门把手,他记得这间房以前从来不上锁的。
旁边的房间出低微的呻吟,某种家具吱吱作响,房门似乎在晃动。
两人难堪地互视一眼,塔兰特抵住门,抓着门框用力往后推,整扇门连着门框打开了,一股霉味迎面扑来。
“你还记得这里?”
卡特丽娜跟着塔兰特闪进房间,里面的布局基本没变。
“就好像昨刚来过一样”
,塔兰特拉下斗篷,往花板的一角望去,几个破旧的柜子叠在一起一直顶到花板上,“时候可要垫着桌子才能拉到”
,他拿走上面的柜子,一根褪了色的粗绳在空中荡来荡去,“看,一模一样,除了身高”
,塔兰特捏住绳子,用力一拉。
伴着机关楼梯,一大团的白色粉末从花板落下,塔兰特被洒了一身,灰尘吸入鼻腔让他忍不住狠狠打了个喷嚏,卡特丽娜笑着嘲道:“这也不一样,他们一定很久没打扫了。”
塔兰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这房间就和我们的记忆一样被遗忘了”
,他一脚踏在楼梯上,伸出手邀请,“还很坚固,请吧女士。”
卡特丽娜让他挽着手,走上楼梯,在两节木头的中间出咯咯的摩擦声,她心地往上,推开屋顶的木板,一席深蓝色的画卷在头顶展开。
一个温馨的夜晚,没有风,月亮整个的悬在半空成为夜幕的主角,周围几点星光点缀着。
卡特丽娜靠在塔兰特肩头,“等羽使出现的时候我们怎么做?”
“看情况”
,塔兰特的手轻轻放在卡特丽娜肩。
就在两人享受难得的独立空间时,一个声音在屋顶另一端响起:“嘿,伙计!
注意影响。”
塔兰特慌忙松开手,在上来时他已经看过屋顶,没有人,现在他却看到一个着黑色皮甲的男子正蹲坐在屋顶的另一角,心虚使他有些激动,“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男子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伙计,是我先上来的”
,他指了下二楼的楼梯,“如果我知道有这么个楼梯就好了,从二楼窗户翻上来时差点没摔下去。”
二楼的屋檐边缘离窗户有一米左右,他竟然翻上来的,应该是潜行者,他刚才就潜行在屋顶,塔兰特向他走去,“什么事情值得你冒险翻上来,看上去你还打算呆坐一晚上。”
“和你们一样”
,男子微笑着趴在瓦片上,“今晚的星星看上去真浪漫,不,不,月亮好像更美,很久没有这么圆了,连上面的瑕疵都能看到。”
“和我们一样?”
塔兰特无法确定男子的真实意思。
“羽使,昨晚没出现,今晚一定会来,你们打算怎么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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