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却小看了现在的自己在大家心中的分量,就算对口型也能把他话的意思猜个七七八八。
“入职啦——”
“这真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
又一个眼镜走进来,听到何马的话,很夸张的说;
好烦,怎么那么讨厌眼镜——
何马被整怕了,他们一人一嘴,就能让自己破产,何况现在的何马已经负了债!
“哎,真羡慕你们,可以早点进入社会,不像我——还得继续攻读!”
何马确信自己掉进了眼镜窝,这次开口的,依然是一个带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同学。
“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真不会被打——一个保研的人搁这说风凉话?”
知根知底的,就算想要隐瞒,也不会如愿,所以那个文质彬彬的眼镜,很快就被制裁了。
“不要——”
后者被锁喉,撕衣服,揪耳朵!
何马也加入了针对的行列,看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那可是保研啊——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过去之后,现有人已经上了岸,还是无灾无痛,随治随走…
跑题了,总之要让他知道什么叫残忍!
“我觉得最该庆祝的应该是你,导师力荐,成功上岸,你看看整栋楼,谁有这个待遇?”
何马趁机提出自己的要求,是那么的合理——
“同意!”
“附议!”
“赞同——当然蛤蟆也少不了。”
干瘦的那位仁兄,眼镜下面折射出智慧的光芒,把何马想要趁机脱身的愿望打散——
啥——不是没我事了吗?
何马看到冲自己笑,之前还一口一句义父的猥琐眼镜,有种想把鞋底子呼他脸上的想法。
“不就是一顿饭吗,我请得起——我请的起!”
文质彬彬的眼镜缴械投降,本来是蹭饭的,现在成了主角,让他无比惆怅。
“这还差不多,等你哟!”
锁他喉的放下了胳膊,撕衣服的停住了手,除了揪耳朵的何马不甘心的又揪了两下才罢休,其他一切可控;
这充分说明了一点——人只要不作死,很大概率就不会有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