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这位特殊的客人,黎蔓这才哭笑不得地对身旁的苏叶说:“我算是明白了……真是强中更有强中手。”
方守中这人说话,怪不得气人呢。
你说他说话和缓吧,他又直言“有些粗制滥造”
;可你说他完全不顾情面吧,他又还是诚恳地说“都看在眼里”
“出不少善本”
。
就……很平铺直叙,很不弄虚作假,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绝不说三。
“他挺不容易的,”
黎蔓还是感慨了半句,不过这份正经又很快被后半句搅和没了,她觉得这话说出来不太好,但又确实好奇,“不过他这样的性子……长这么大不知道说没说过谎。”
她爹,自诩顶天立地、说一不二、绝不整虚头巴脑的玩意儿的镇国公黎大将军,还不是曾经背着自己媳妇儿藏过体己钱。
虽然后面还是被两个儿子邀功似的透露给了镇国公夫人,某位大将军当然挨了训,碍于夫人的要求还不能对黎云、黎志公报私仇,可没把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想到自己的家人,黎蔓心情松快上不少。
她带着两个侍女和一个家丁到约好的地点去见了隔壁铺子的老板,一手交钱一手交地契,各取所需,十分顺利。
苏叶和秋月是知道她盘下铺子是为了何事的,自家郡主也和她们细细地讲过。
此刻主仆三人站在铺子外头,打量着这即将成为氏书坊一部分的新地方。
秋月问道:“既是要新盘下间铺子,可要再招几个伙计?”
书坊外头负责打理卖书的共有三个伙计,原来是依照上一个掌柜在时定下的人数安排的,这几日观察下来黎蔓倒是觉得还算合理。
至于这新的一间屋子……
“再招一个便是,”
黎蔓伸出手来比划,“为着大伙儿读书的时候够安静,咱们的伙计可不能向酒楼里的小二那样走来走去,只在柜台后面待着就好。
每日早上到了铺子先把茶水烧上,把要用的东西拿出来摆好,需要这些茶水或物件儿的客官到伙计那儿记了名和账,伙计再把东西递给他。”
“接下来需找个木匠给咱们打两个柜子。”
“只一间屋子,桌椅也不必摆得太拥挤,越素洁雅净越好,”
说到这儿黎蔓忍不住笑了笑,“这种装饰或许二郎才是更得心应手的。”
闻砚虽然好风流、不爱亏待自己,但个人品味更偏向于雅致高洁,不喜过于华贵奢靡。
他本也是读书人,没准儿更能投那些客人们所好。
思及此,黎蔓在心头打起了新的算盘。
于是家二少爷在三日后应着黎蔓的邀请到了氏书坊前,现自己竟是要做起自家铺子如何妆点的参谋。
时人多爱木骨扇,闻砚却更偏好竹子。
他今日手里就拿了把折扇,紫花湘妃竹作大骨,金底黑花梅鹿竹作小骨,轻巧的素白为扇面的底,格外清爽,正面画的是写意山水,背面则只用蝇头小楷写了几句柳永的词。
杏园风细,桃花浪暖,竞喜羽迁鳞化。
闻砚笑着摇了摇头:“郡主这架势,只怕是要叫二郎我在三百六十行,行行皆要知,就怕某天资愚钝。”
他照旧用自谦的语调,黎蔓一颗心的七八分都扑在这即将被纳入书坊新版图的屋子上,她特意软了语气,面上尽是伏低做小:“二郎这是哪里话?你要天资愚钝,其他人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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