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蔓见他抬起头来望向自己,无意识地垂了垂自己眼睛,避开与他视线交汇。
她确认自己重生后从未打算与旁人倾诉,觉得怕是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她忽然反应过来那个“也”
字,在确认闻砚不信鬼神后更不可能和他说自己重生之事了,但另外半句倒也不是不能说。
闻砚何其敏锐,在沉默出现的最初就飞快意识到这于黎蔓不是个普通的问题,甚至似乎有些为难。
正当他想开口时,却又听到黎蔓说话。
“但我很久没有梦见过我父母和阿兄他们了。”
闻砚当即怔楞在原地。
她语气是有些低的,比起悲伤更像是困惑,也无甚哽咽,但闻砚几乎是刹那间就感到难过。
他年少时曾读过一句唐诗,以前只觉写得情真意切,眼下才算真正体悟。
唯梦闲人不梦君。
她失去家人的时候甚至尚未及笄,闻砚想到此处,忽而有些说不出话来。
想让她别再难过,可又觉得这话太过强求,太过霸道。
无论是回门之日所见过的康修术和许氏,还是前几日遇见的越千山,又或是在黎蔓的话语中,都不难看出“燕北”
留予她的温暖记忆——镇国公的小女儿,本该是在千般呵护万般宠爱中长大的。
如果不是那场燕北之战的话。
不知道某人心里的弯弯绕绕的黎蔓也有些不自在,她不是喜欢将这些尽皆剖析给他人看、给他人听的性子——让其他人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至多会让关心自己的人徒增伤心,那又有什么必要呢?况且涉及她自身最大的秘密,总归是需要慎之又慎的。
于是她想了想,选择另说一句话将此事岔过去,遂笑道:“不说这些,我猜等这边的消息全部传回京城,起码凌家真得对我恨之入骨了。”
闻砚心底五味杂陈,顺着她的话说:“这么说的话……汪家怕是想把我剥皮吃肉了。”
同样都是外界带来的仇视,倒也不必分个高低了,黎蔓想了想觉确实如此,于是点点头。
可不是么?凌家和黎家亲事的告吹,让永和帝对凌家心生不满,继而让凌家的女婿汪梁丢了唾手可得的燕北监军之位;求是堂前的对峙,叫凌鹏远当街摔了个四脚朝天、丢了大人;眼下的远州贪污案,更是可以预想到凌家的姻亲之网会在未来丢了关键布局,损失一位户部侍郎的汪家估摸着看她也不会顺眼。
能让这么两家不痛快,对黎蔓来说,其实也不是坏事——谁让他们自己行事不正的。
明明是叫人记恨上了,她神色偏生流露出些许高兴,更显出几分狡黠的灵动,像是枝头欣欣然唱着曲调的雀鸟。
虽说闻砚本身也不见得多忌惮什么凌家、汪家,但此刻心情也更加松快起来吗,只打趣道:“你这幅模样,倒像是天大的喜事。”
黎蔓毫不犹豫地反击:“你的样子也不像是有多害怕。”
闻砚歪了下脑袋,十足的不以为然,显然是默认了这话。
他又啜饮了半口茶水,见阿晟又抱着一个包袱出了门,顺势问黎蔓道:“你明日几时走?”
“辰时吧,”
黎蔓瞥了一眼窗外,“幸好渠县和碣州的齐谷县挨得,早些出,未时应该就到了。”
齐谷县位于碣州最南边,当地百姓大多以贩卖纸页为生,刻书业也十分达,在南方颇负盛名。
虽说此次出行主要是为着查清远州之案,但出一趟远门不容易不说,黎蔓本也始终记挂着为书坊物色印书纸的事。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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