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白老爷子确实很局气。
“这是杆仪枪,据卖枪的人,可能是从唐代传下来的,最迟不会下于五代,你拿着防身正好。”
这杆黑缨枪是白一彪收回来的,就这杆枪的历史,他开始讲起了古。
以杨朝升鉴宝大师的水准。
他一眼就看出来,这杆黑缨枪到不了唐代,也不是五代时期的,它应该是蒙元时期的产物。
它更不是什么仪枪,而是一杆投枪。
当然,杨朝升此事他不会出来。
今儿,他带给白家父子的震惊已经足够多了。
俗话,过犹不及。
……
师徒俩,回望黑夜中的四九城。
这座矗立在北地的历史名城,华夏古都。
在历经了多国侵略者的荼毒,军阀的混战和倭国的疯狂入侵后。
现而今,四九城的城墙已然是满目疮痍,破败不堪。
板儿爷用自个儿的脚丫子,对这座城市丈量了有三年多,城市里的道路交通和犄角旮旯那是烂熟于心。
他很轻松的带着虱子,从城南一段倒塌的城墙上攀爬出城。
一个半大子带着一个萌童,他们冒充成了流滥孤儿。
一路上,要避开层出不穷的倭国蝗军、汉奸伪军的巡逻队和它们设下的炮楼哨卡
杨朝升带着虱子,走的大多都是些荒芜人烟的偏僻路。
就这么昼伏夜出的走了半个来月,也没走出冀省地界。
“咋样?冷吗?”
“不冷。”
“累吗?”
“不累。”
“苦吗?”
“跟在师父身边,一点也不苦。”
虱子被老棉袄包成了个大粽子。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的软萌,那么的招人疼。
嘿!
人鬼大。
杨朝升当即赏了他一个摸头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