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焕循着山意秋的声音,朝她点了点头,刚迈了一步,山意秋就连忙过去搀扶住她。
曹焕手臂一顿,隐在白纱后的剑眉微蹙,但也并未拒绝。
待山意秋合上门后,曹焕也并不坐下,只单手撑在桌子上。
她开门见山说了自己的来意:“山大人,我或许有些冒昧了,可我接下来好几个月都不在军中了,所以有些事还是想问下山大人。”
见她不愿坐下,山意秋也不强求,陪她站着,恭敬回道:“您叫我意秋便可。”
曹焕并不客套,直接改了称呼:“意秋,我不想与你绕圈子,便直接说了。”
“我听子年说你记性极佳,过目不忘。
请你回忆下当初你被林奇救下时的那几日里,他有何异常之处吗?请事无巨细,说与我听。”
曹焕就像她腰间的佩剑一样,又冷又独,一连说了两个“请”
字,却不见一丝“请”
意,扑面而来的是漫天剑意,不容人躲避。
没了视觉,其他感官却极为灵敏,她只凭呼吸声便锁住了山意秋的方位。
山意秋朦胧的睡意一下子就消失了。
她拢了拢垂在眼前的丝,细细回想起了那时的事。
她的记忆太好,那些慌乱、哀恸与孤寂的情绪仍然历历在目。
“我与林叔相处不多,送我们到公主府后,没一会他便在年前回了北凉。
再之后他就随乔大人去了襄樊,林叔的父亲林大夫只想留在故乡,至今还在北凉太守府。”
“一路上,林叔内敛严肃,寡言少语,但极为可靠。”
但曹焕并不想听这些,直截了当地问起了自己想知道的事:“在公主府时,能常见到他吗?”
山意秋本想摇头,但触及她眼上的白纱,又止住了,回道:“不太能,那几日里只偶尔能瞧上一两眼。”
她那时身体并不舒服,又初来乍到,不太敢在公主府里乱晃,每日除了去顾容鸢的书房读书,便是在自己的屋子里静坐。
只偶尔瞧见了林奇几次,他总是行色匆匆,她就不便叫住他,与他问好。
曹焕用指尖点了点剑柄,眉尾微扬:“那他去祭拜过宿游吗?”
“并未,但我不知那时他究竟在不在京中。”
山意秋不知林奇究竟是哪日离开的京城,她那时心里太混乱了,无暇顾及旁的事,只是某日西岚闲聊时,随口提了一句说林奇已经离开了。
但若在宿游丧礼时,林奇还在京中,此事或许并不简单了。
“他对你说过什么吗?”
“起初他并不愿意带上我,但这也是常事,我能理解。
后来公主想收养我,他来劝我最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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