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会被抛弃得已经失了安全感,只觉得被利用也是一种幸福,这能证明这个人身上有可以被利用的价值,就不会那么轻易地被放弃了。
没想到啊,她终究还是年轻气盛了,有一日这回旋镖也射中了自己的眉心。
山意秋宽慰自己:大抵这就是师门传承吧。
谁让做师父的沉迷于恩威并施,非要做那不顾棋子死活与心意的执棋人,而做徒弟的,也并不想一味做那颗听话的、被骗着去送死或者苟且偷生的棋子。
这次顾容鸢回得倒是很快,她的声音里不带一点笑意,藏着的都是密密的针锋,不知不觉间就能刺得人生疼:“哦?那本宫要是不海涵,你又当如何呢?”
不知过了多久,山意秋本就孱弱的双腿更是两股战战,顶着顾容鸢的目光,她也不愿挪动脚步。
要知道她当年求着武师傅学武,去扎马步都扎不了这么久。
这半蹲着屈身行礼,还不如跪着呢?
当初跪下的宿子年大概也不是恭敬,这人干脆不行礼,直接跪下了。
失算了啊,她临走前没有去找师兄取经,平白吃这个苦。
可事已至此,也不能露怯吧?
山意秋硬是压下了齿间迫不及待要溢出来的颤音,咬牙装着平静:“那意秋自当是回北凉缩着,不敢再污了公主的眼。”
眼前的山意秋越惨,顾容鸢笑意越甚,她反倒来了兴致,饶有趣味地说道:“意秋有大才,本宫可舍不得你走呢,那就罚你留在公主府好生陪本宫过上一段时日吧。
本宫如今年纪大了,这不膝下无人,可是寂寞得很呢。”
说完,顾容鸢不忘凉凉地补了一句,同山意秋翻起旧账来:“之前本宫可催了你好几次呢,你都不肯来京城尽孝,这时倒肯来了啊?”
“怎么?京城有你所求之事了?”
本就不多的体力这下彻底要见底,眼见着就快要撑不住了,山意秋的身子此刻已经有些倾斜了,脚趾蜷缩在鞋里,勉力撑着。
听着这句阴阳怪气的话,山意秋不愿再打机锋,便直接接下了顾容鸢的台阶,反问道:“那公主在信里一直催的究竟只是山意秋这个人呢,还是拥有流云弹的山意秋呢?”
“没流云弹之前,您好像一直没提过让我回京这事呀?意秋其实也一心盼着京城的繁华呢。”
在她们没说到“流云弹”
前,她们看着或许是绵里藏针,不肯相让,但其实依然有着脆弱又短暂的情谊。
但真的如顾容鸢的愿,将“流云弹”
说出口后,再没了退路。
她们各自就真的只是在天平上端摆上了对方想要的筹码,是这人世间两个互相交换利益的商人。
果不其然,闻言,顾容鸢娇笑了一声,连忙起身,匆忙间,她身上是一阵环佩鸣响,亲自用双手扶起了山意秋。
山意秋双手搭在顾容鸢的手背上,一阵温暖之感从掌心传来,原来冰冷的执棋者也是有温度的吗?
眼前的顾容鸢是不再摆上位者的架子了,但山意秋很清楚,从此刻始,她们之间摇摇欲坠的情就彻底断了。
这次,耳边传来的是顾容鸢热情了不少的声音,她们就好似寻常前后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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