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林奇,原先在北凉做城门校尉,后来乔大人去了襄樊,他也跟着去了。”
林生微笑,语气里透着惊奇:“林奇?我不曾认识此人,但这天下之大,相似之人也不少,日后要是有缘,我倒是想见上一见。”
“不过,我们还是继续整理今年的田赋吧。”
他拍了拍案上搁置已久的账簿,不动声色地拉回主线。
景朝田赋夏秋两收,今秋的田赋刚收上来,正要核算,赵黎将此事托给林生。
而林生此行来北凉只带了护卫,手下文臣亲信无一人至,他便直接叫上了山意秋。
此活繁复又枯燥,但最终核算又事关重大,两人已核查了三日有余了。
山意秋先将北凉府衙的账簿,换成了套简易算法,这样冗杂的数字就变得一目了然起来。
只不过,她在纸上算了好些遍,也还是得到了一个不可置信的数字。
她在心里不断呼叫小七:“我没有算错吧?”
数据这活对小七来说,十分专业对口,它只算了几秒,就十分笃定:“没有,它这就是对不上,少了好多。”
山意秋才下了决心,拿着账簿去问林生:“林叔,这账不对。”
“从田赋来看,算出的田亩面积与北凉应有的田亩面积对不上。”
“您看这十几年来,每年收上来的田赋看似差不多,但实际上是因为每户都多收了。
若按律来收,就会现田是在减少的。”
就景朝官场来看,北凉小吏收田赋时一定会多收,而且每年都会多收一点。
像这般收上来,即使每年田的面积在减少,一时半会也看不出来。
两人同时下了结论:“北凉有大量的隐田。”
林生眼神转到她的表上,看了一会,不由得赞叹:“你数术不错,这账簿也做得一目了然,怎么不曾在北凉施行?”
景朝芝麻小官的权责其实没多大,或许只要识字,有点责任心,很多事都能做好。
但是无论是公文、奏折还是旁的,都有自己独特的一道体系。
粗俗点来说,就是基本不说人话,短短一句话都能又臭又长,更遑论这些账簿数据了。
林生曾呼吁官场改制,响应者寥寥,最终也没能实行下去。
山意秋摇摇头:“赵叔说,推翻重来太繁琐了,大家都习惯了原先那套,之后交于朝廷时,再换一套法子也挺麻烦。”
把先前的再翻出来,不说工作量,有些人也怕自己的旧账被翻出来,水清则无鱼,大家伙多少都贪了点,赵黎也不想彻底无人可用了。
“你理这些花了多久?”
林生紧锁眉头,翻了又翻,山意秋做了两套出来,一套以景朝原有的制式做的,一套则是她自己的。
她一算就算了十几年的,这工作量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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