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艳从广州回来,给黄明带回一只镀金的、非常精致的打火机。
几天没见,杜艳又漂亮了。
但黄明欢喜的同时,心里却有些隐隐作痛。
本来,杜艳的美丽,只有他一人有资格欣赏、把玩,但现在却被糟老头子近水楼台先得月,这让他的心上似爬了若干只蚂蚁,痒得难受。
杜艳告诉他,打火机是广州一个房地产老板送的。
黄明听了,眉头皱了下。
怎么,又勾搭上一个?但这话,他没说出来,他看妻子很高兴,不想扫她的兴。
另外,他还想与妻子温存一番,更不愿意破坏难得的好氛围。
当天晚上,杜艳洗好澡后,精心打扮了一下,喷了好些黄明喜欢闻的香水。
黄明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妻子,心里似开水般沸腾。
杜艳穿了身鹅黄的睡衣,领口开得很低,一对饱满的乳房欢快地耸立着,露在外面的大腿雪白雪白的,不知道为什么,黄明想到了北方一望无垠的雪地。
杜艳上了床,满脸绯红地望着他。
黄明看到了妻子的笑容里,似乎有些不明所以的东西,不等他细想,便被妻子的挑逗所吸引。
今夜的杜艳,宛如一只可爱的精灵,浑身闪着诱人的光,刺激着黄明内心深处的那点躁动。
他不愿多想了,有这么漂亮的妻子在身边,岂有不乐之理?
今夜的杜艳,特别主动,极尽美艳风骚之能事。
她的呢喃,她的柔媚,她的呻吟,无不让黄明乐到了极处。
在云雨之间,黄明似一只被放飞的风筝,时而迎风飘扬,时而随风翻滚。
汗水和喘息声,弥漫着整间卧室。
风筝被放了一次又一次,黄明的兴奋点也被点燃了一次,又一次。
他抱着杜艳,心似熔炉,滚烫滚烫的。
他喜欢杜艳这样性感奔放的女人,他更希望她像一只属于自己的打火机,帮自己点燃欲望和激情,让生命得到绽放和延续。
当他和她从云端下来后,黄明凑在杜艳的耳边,轻轻地说,“艳,要个孩子吧!”
被欲望烧得近似糊涂的杜艳,在听了丈夫的话后,浑身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脸上的绯红渐渐地散去,只剩下先前的鱼肚白。
你累了,睡吧!
杜艳淡淡地说,那语气似关爱,更似交代。
躺在浓浓的夜色里,杜艳看了眼身边的丈夫,心里有了些愧疚。
但遗憾的是,杜艳心里生的微妙变化,没有被黄明感觉到,错失了一次修复夫妻感情的机会。
这机会,可能是最后一次,就这么被黄明心满意足和对未来的憧憬所忽略。
黄明翻了个身,背对着妻子,睡了。
杜艳在黑夜里睁大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当东方第一缕阳光隔着薄薄的窗帘照进卧室里,黄明醒了。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现杜艳不在床上。
“艳,你起来了?”
屋里没有人应答。
黄明掀开被子,下了床,来到客厅,没看见妻子。
他没多想,以为妻子上班去了,便进卫生间刷牙洗脸。
当他再次进卧室,打开衣柜找衣服时,意外现柜子里,妻子的衣服明显少了。
他有些疑惑。
什么情况?上班带这么多衣服干啥?他急忙返回客厅,现妻子出差用的旅行箱也不见了,想到昨晚妻子的特别温存,心里有些不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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