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萧大人,那日我已被妙娘子炸死。”
薛晴羽替萧清鹤掖好被角,“你伤重些,床留给你。”
“若不介意,一起吧?”
萧清鹤往里挪了挪。
薛晴羽无力一笑:“不了,我胳膊不便,睡那边卧榻更舒服。”
薛晴羽抱着柜子里的另一床被子躺下,平静下来,又逢夜深人静,只觉伤口疼痛难忍。
这里比不得现代,吃块止疼片或打一针就好,只能硬生生忍着。
第二次翻身的时候,萧清鹤的声音又响起来,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有磁性。
“睡不着?很疼吧?”
薛晴羽怕萧清鹤担心,故意没吱声,装作已经累了。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萧清鹤企图分散薛晴羽的注意力,“有个人家,妻子怀孕七个月就生了。
丈夫很忧心,担心早产的孩子长不大。
他的一个朋友听了,便来安慰,说自己的爷爷也是七个月就生了。
这丈夫一听,便问道:‘那你爷爷长大没?’”
薛晴羽:……
“不好笑吗?那我再讲一个。”
萧清鹤见薛晴羽半天没动静,继续苦思。
薛晴羽忽然打断萧清鹤:“讲讲话本吧,我想知道你接下来想写的故事。”
“想听哪一个?”
萧清鹤见薛晴羽感兴趣,坐起身,慢慢踱步到薛晴羽身边,想查看一下薛晴羽的状况。
薛晴羽抬眸,就见黑暗中,萧清鹤那一双眸子烨烨生辉。
“萧清鹤……”
“嗯?”
“其实,分散注意力的最佳方式、是接吻。”
萧清鹤尚未反应过来,薛晴羽仰起头,第一次主动吻住萧清鹤。
本想刺激一下萧清鹤,薛晴羽浅尝辄止,准备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