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羽直截了当:“我不是来看你,是来找你。”
“行吧,我带你去武岳那。”
裴俊达放下木剑,整了整衣服,走在前面带路。
到得武岳门前,中药味刺鼻。
薛晴羽取出两块面罩,递给裴俊达一个。
“咚咚咚——”
裴俊达敲响木门,“武兄,是我。”
武岳虚弱的声音传来:“感谢裴兄,只是,我已睡下,多有不便。”
裴俊达正准备继续说软话,薛晴羽已一脚踹开门。
薛晴羽直奔里间,端坐武岳窗前。
武岳看清来人,挣扎着要起身,被薛晴羽一掌敲晕。
裴俊达看得目瞪口呆:“你这是……”
“不打晕了,怎么给他把脉、施针。”
薛晴羽话音刚落,已取出针灸包,右手搭在武岳左手腕上。
“那我回头怎么跟他解释?”
“自己想办法。”
薛晴羽左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别吵。”
裴俊达站在薛晴羽身边,越看越不对劲。
以往的薛掌印,根本没这么多小动作,亦不会关心他们至此。
薛晴羽收回手的一瞬,叹了口气:“医馆的诊断没错,并且,武岳怕是隐忍许久了,今日被钱二气到气血攻心,才人前吐血。”
“可有法子治愈?”
薛晴羽摇头:“抱歉,我非神医,和医馆开的方子一样,针灸也只能缓解。”
薛晴羽无法和裴俊达解释,这种病在未来可以医治,但眼下并没有所需抗生素。
“接下来我会连续来七日,若实在太忙,你记得提醒我。”
薛晴羽叮嘱完,揭开武岳衣服,稳稳往孔最、尺泽两处穴位按下去,停留两分钟。
等忙活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