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裤子,围着书院转一圈?”
苏东山皱眉。
这个说法怎么有种熟悉感?
他遍寻记忆,终于想明白原委了。
原来是在季博长还未入蒙学时,原主扒过季博长的裤子……
看来这么多年季博长一直在心底惦念着苏东山的裤子。
苏东山沉默片刻,答应了。
自今日起,又要添一笔孽债啊,愁人。
其他人觉得这个条件太羞耻,不愿同意。
眼看着鱼儿都入网,苏东山哪肯撒手,假装愤怒之后同意了——脱裤子的惩罚只针对季博长、王文潜……以及曹集墨!
被强行打包的王、曹二人慌了,赶忙将季博长拉到一边,低声询问:“季兄,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我等只为了肃清书院风气,何必跟他作这种义气之争?”
“我们戳破他的嘴脸就行,何必让他颜面扫地?”
季博长咬牙切齿:“就你们两个是好人!
文潜,他不滚出书院,他爹……你爹的事怎么办?
还有你的宛如妹妹……
至于曹兄,你难道不想为叶夫子出一口恶气?”
二人被他说中心事,目光又坚定起来。
“可是……”
王文潜皱眉道:“可是,你没有觉得他与往日有很大不同吗?”
季博长冷笑:“有何不同!
我跟他相处多年,还不知道他是什么货色?”
王文潜放心了。
只要今日苏东山身败名裂,苏院长名声必然受损,他爹也能借机上位。
对苏东山心心念念的宛如妹妹就再不会多看他一眼,自己就有机会了!
多年在苏东山身边忍辱负重,今日之后就要扬眉吐气了!
王文潜攥了攥拳,冲苏东山怒吼:“苏东山,我今日就要在此看着你身败名裂!”
对此,苏东山只是摇头,看着众人踊跃在赌约上签名,他提笔笑道:“说吧,是写诗还是写文,条件什么的都讲清楚。”
季博长冷笑道:“还取什么题,你这劝学就是抄袭的。
有本事你再写一劝学,就算我输!”
苏东山诧异:“还写劝学?”
他又看向其他学子:“诸位也是这个意思?”
学子们早已等得不耐,纷纷怒斥:
“你那点个墨水,还想写文,笑死老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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