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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到疼痛，微微皱起眉头，盛渊开怀大笑：「对了！

就是这个表情！

」

盛渊没有继续让我喝酒，而是拿出几粒药直接喂到我的嘴里。

盛渊把我从玻璃渣里抱了出来放到空地上，却并没有帮我把嵌入皮肉的玻璃渣取出来。

药效逐渐发作，我不顾身上的疼痛，意乱情迷地看着盛渊：「给我……」

盛渊蹲下，拽着我的头发，迫使我的目光看向他。

我看到盛渊眼睛一亮，我猜是他看到我又有不一样的表情后激动的。

玻璃碴在我身上随着盛渊的动作嵌入得更深，我落下了生理泪水，盛渊吻去我的泪：「沈鸢，我们才是一类人。

」

下巴的疼痛传来，盛渊掐着我的下巴：「沈鸢，你在想什么？」

我回神，嗤笑：「我在想药效怎么还没发作？」

我戏谑地看着盛渊，盛渊眸光微动：「沈鸢，你别闹了。

」

我面无表情起身，随便走到一个男人身边，坐下：「盛渊，我不会脏了你的。

」

我知道，我的话会刺激盛渊，却没想到盛渊的反应那么大，盛渊疯狂砸东西，让所有人都滚。

我起身准备离开，盛渊拉住我的手腕，其他人都识相地快速离开。

如果我有别的表情，我此时真想盯着盛渊大笑。

盛渊紧紧地扯住我的手腕，猩红的眼死命盯着我：「鸢鸢，你不脏，是我脏。

」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盛渊，心里雀跃，盛渊看着我：「沈鸢，你跟我回家吧，我娶你。

」

跟在姐姐身边这么多年，我早就看出盛渊喜欢我，只是这些喜欢都不足以要了盛渊的命，现在，也是时候送盛渊下地狱了。

5

我和盛渊回去的时候天还没有全黑，盛渊和我坐在车后排，盛渊抱着我，我眯着眼静听雨水打到车窗上的声音。

盛渊摸了摸我的头：「鸢鸢，不要离开我。

」

我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盛渊：「不会的。

」盛渊，我会让你和我一起发臭发烂。

我侧身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盛渊牵住了我的手。

我没有扭头看盛渊：「可以下去走走吗？」

盛渊打着伞跟在我身侧，伞身微微向我倾斜。

可是盛渊，即使你一千次一万次把伞倾向我，我也不会对你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