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董事长好好想想!
哈哈!”
公羊默转身,带着两个保镖走出了季家院子。
季言之双手颤抖地捧着季语已经毫无血色且满是鲜血的手指,身体不受控制般地瘫软在地。
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公羊默逐渐远去的背影,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杀意和愤怒,仿佛要透过公羊默的身体,将其碎尸万段一般。
此时此刻,季言之心中充满了仇恨与悲痛,他无法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还能大摇大摆地离开这里!
公羊默每迈出一步,都好像踩在季言之的心上,让他痛不欲生。
季言之紧咬嘴唇,牙龈甚至因为过度用力而渗出丝丝血迹,但他浑然不觉。
他只觉得自己的胸膛快要被怒火烧穿,如果可以,他真想立刻冲上去跟公羊默拼命。
然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季言之根本无力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公羊默消失在视线之中……
……
巴图回到酒店,伊斯科此时正坐在桌子上看着手中印有纳兰贺家族图腾——金色的刀上面有着真实般蓝色雨滴的图案。
伊斯科另一只手上端着一个酒杯,酒杯里装着四分之一杯的白如自来水的龙舌兰。
伊斯科摇晃着酒杯,看着手中的信封思考着。
此时窗外天色渐渐昏沉了下去,如血的残阳慢慢沉入一栋高楼的身后,天边如染血的纱布。
巴图进入房间关上了门。
“哥,我回来了。”
巴图关上了门后说道。
伊斯科见巴图回来,拿起酒瓶为巴图倒了半杯龙舌兰。
巴图走到伊斯科身旁,很自然的端起酒杯,“好呛!”
酒刚入巴图的口中,巴图就皱起来眉头说道。
“这是WhiteTequila,在铜制单式蒸馏中蒸馏二次,未经过木桶成熟的酒,味道较呛,习惯就好。”
伊斯科抬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