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竹死死地把猞猁藏在怀里:“不还,不还,我要阿花陪我睡!”
秦雪凇不好到她怀里抢,只能连哄带骗,两人在门口折腾了半天,僵持不下。
正焦头烂额之际,忽见路对面宅子的窗口有个人影在晃动,正是猞猁的领辛卓。
秦雪凇顿时像是看到了救星,连忙喊道:“你家幼崽在这里,快快领回去!”
辛卓远远看了一眼,恍然大悟道:“怪不得觉得少了点什么,原来是阿九丢在外面了!”
“……”
秦雪凇无语道:“快带回去吧,莫要再丢了!”
辛卓无所谓地挥挥手:“镇长喜欢的话,就拿去玩儿吧,这崽子皮实得很。”
说罢,竟直接把窗户一关,熄灯了。
秦雪凇:“……”
认命地摇摇头,连人带猞猁一起扶进门,又千辛万苦地进了卧室,简竹直接抱着猞猁往床上一躺,眼睛半阖,眼看着就要睡了。
秦雪凇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喊了她两声喊不醒,无奈地帮她脱了鞋,又拿来湿毛巾擦了擦脸,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想要回家,回忆起司晨的交代,又不太放心;留下吧,毕竟是女孩的闺房,不方便,一时间束手无策。
正在纠结,忽见简竹咕哝两声,把小猞猁放到颈间搂着,还用脸颊轻轻地蹭了蹭。
秦雪凇:“……”
秦雪凇上前轻轻掰开她的手,捏住辛阿九的颈毛拎出来,蹑手蹑脚地出门,然后手臂一扬——直接把它丢在了院子里的吊床上!
把猞猁幼崽扔出去之后,顿觉身心舒畅,返回卧室,就见床上的醉鬼坐了起来,正懵懵然四处张望。
“阿花呢,阿花在哪里?”
“阿花喜欢住在院子里,所以不来了……”
“不行,我就要阿花陪我睡。”
说完,掀开被子,作势要下地。
“……”
秦雪凇积压了一晚上的小情绪终于爆,上前一把把她推倒,恨恨地咬牙说道:“阿花不在,阿狸陪你睡!”
说罢,捋起袖子,手臂一晃,变成一只巨大的熊猫掌,往简竹手里一塞:“给!”
简竹醉眼朦胧地低头一看,黑的,毛茸茸的,是阿狸没错了,终于满意地一把抱住:“行叭。”
不出五分钟,就再次睡熟了。
秦雪凇支着手臂,生无可恋地坐在床头,两条长腿憋屈地伸开又曲起,思考这一切是如何生的。
想着想着,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落在床上,微红鼾睡的脸,英挺秀气的眉,小扇子一般微翘的睫毛……还有微微张开的,红润的唇。
他没来由地觉得被搂住的手臂微微痒,连带着心里也跟着痒痒的,不想再看,但视线转了一圈,又总是落到那人身上。
他已经很多年没醉过了,今晚却无端地在那散着淡淡酒香的清浅呼吸里,感受到一丝熏熏然。
最终轻轻吐出一口气,无奈地虚虚点了下她圆润的鼻头:“你呀,你呀……”
月色渐淡,好梦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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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简竹终于从醉梦中醒来,好在没有宿醉带来的头痛。
梳洗一番,终于觉得自己再次清清爽爽。
推门一看,秦雪凇和司晨正在院子里下棋。
夏末秋初,丹木的落叶偶尔落在棋盘上,为这风雅之事平添一分野趣。
简竹道了声“早”
,立刻被司晨把棋盘一推,嘘寒问暖,秦雪凇看了她一眼,也不做声,一枚枚收起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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