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俩,恐怕还只是学生,跑出来学大人赌石。
我笑笑,不想跟他争辩,没有任何意义。
张成:“怎么样小伙子,我是昂猜这里的常客,买我一个面子,我出一个好价钱。”
我看看静蕾,静蕾觉得无所谓,他出的高就给他,我们可以再去赌,也不差这一块。
我说:“那你出个价。”
张成:“我还按镯子算,一幅镯子算五十万,十二对镯子六百万,小兄弟觉得怎么样?”
他的确出的不低,可是这块石头不能用镯子算,我既然赌的是满堂彩,那就不能破坏掉,一幅镯子才多大,不可能体现出来所有色彩,等于把不同的颜色给分割掉,破坏了颜色的品相就没有了优势,所以价格打了大折扣。
我说:“再次谢谢张先生,这块石头我们自己留了,我们拿回去做摆件,把它的色彩完整的保留下来,留给真正欣赏它的人。”
张先生有点遗憾,他说:“我是真心想要,既然你不舍,我也不能强求。”
我拿出一万的现金交给昂猜,让他买鞭炮来放,然后又拿了一点出来,给了师傅五百,剩下的给围观的人一人一百红包,让他们买烟抽。
静蕾这时才显出些许激动,她小声的问我,这块石头值多少钱?我伏在她耳朵上说:“成品至少在一千八百万,就算他收料也不能低于一千二,所以他跟我用镯子衡量价格,打死也不能给他。”
是的,张成不会不知道这块石头能做什么,他欺负我们年龄小,这笔生意打死不能做。
虽然说无奸不商,你可以算计,不能欺诈,还以为自己聪明,这种人最可恨。
静蕾说她在香港那边有一个客户,特别嘱咐过要做摆件的料子,不如给他一个照片,让他把石头买下来,说不定还不止这些钱。
我说我只管赌,卖石头的事她看着办。
我让昂基给我找个袋子,我要把它装起来放车上。
这时外面又进来几个人,穿着老缅的服装,一个个畏畏缩缩的,让人看了很不舒服。
昂猜赶紧迎上去,用老缅话跟他们打招呼,看来他们认识,熟不熟悉看不出来。
为的一个人用缅语跟他说着什么,眼睛却盯着我看。
昂猜也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他们的到来或许跟我有关系,我没理他们,过去跟昂猜说我们今天还有事,就先回去。
那几个人看我要走了,突然挡在前面,我把他一推,生气的问:“你们要干什么?”
其中一个人说:“有一个人要见你,希望你跟我们走一趟。”
我说:“你谁啊?知道这是哪里吗?想让我走一趟就走一趟?”
操他妈的,我去缅甸那场经历给我留下了阴影,看到有人跟我这样说话我就想杀人。
那人脸露凶光,压低声音说:“这由不得你,不去恐怕有人性命不保!”
我操!
这他妈的哪跟哪,在那边我被你们挟持我就认了,在我们自己的土地上撒野,还威胁我,这他妈得多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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