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搜遍了你个龟孙浑身衣裳,就找到几两碎银,连半张银票也没有;我问你,你这些年来沽名钓誉弄得的钱财都藏匿哪去了?别给老子打马虎眼说全都花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今天要拿不出钱抵消那笔没及时送来的赏银,老子就让你知道世上有种死法叫做吃屎噎死。”
梁无比粗鄙却又蕴含真切杀意的喝问,便让沙里飞听得冷汗直冒,为人软骨的沙里飞是半点马虎眼也不敢打,竹筒倒豆子般地交待了自己将大半辈子弄来的积蓄都藏匿何处了。
眼下沙里飞不敢奢望保留住那些黄白身外物,他只盼这癫中带强,强中衬癫的高手能赶紧放了他一马。
“嗯,还算你龟儿老实,这些钱我稍晚会全取走了,出那笔赏银的部分就当是问你借的。”
梁满意地点点头,挪开了一直踩踏住沙里飞胸口的脚。
沙里飞喘了口气,慌不迭满口答应:“行,没问题!
您想用多久用多久,不还都行……”
“嗯!
态度挺好,除了钱,老子还要问你借点别的……”
“您只管拿去,被您这样不世出的高手借东西,是小人的荣幸……”
沙里飞说着,硬是挤出谄媚的笑容。
“这可是你说的,那老子便借你小命一用。”
梁话音未落,飞起一脚,教科书般标准的足球踢就将沙里飞的好大脑袋如同西瓜般踢爆!
“嗯……这么具尸拿来造一刀仙的谣还不够劲爆,林北得添点料才行。”
梁一脚踢爆沙里飞的头后,绕着无头尸走了几圈,老大不满意地摇了摇头,随后他俯身拾起方才用来烤鸡的燃尽木枝,埋头对无头尸进行二次加工起来……
日上梢头。
双旗镇外漫天黄沙间,逐渐探出一支五十余人的马贼队伍,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各个满脸横肉,胡子拉碴,一身腥膻与脏污,除却入鞘佩刀的刀柄被擦拭得一尘不染外,这帮家伙浑身上下愣是找不到半点干净的地方。
“双旗镇近在眼前,待老子枭那小刀客后,弟兄们只管作乐三日,三日不封刀!”
老奸巨猾的大马贼、大刀客一刀仙并未一马当先,而是稳居于马队中央,他慷慨激昂地操着破锣嗓子进行战前动员,引得追随着他的这帮凶徒出一片叫好。
一刀仙对外人绝对够凶够恶,但对自己人确实够义气,够慷慨,如果不是这般作风,他又哪里能引动五十余人追随?
近了,近了,马贼队伍离双旗镇越来越近,眼力极好的一刀仙更是已看到了镇上那些年老色衰的婆娘。
“他妈的,全是老帮菜!”
一刀仙破口大骂。
“老的败火,好!”
马贼队伍冲在最前头的那个,出了粗野淫邪的喊叫,引凶徒们一连串调笑声,但这帮杀才没高兴多久,就瞧见冲在最前面那个弟兄忽地消失不见!
紧接着,紧跟在打头那凶徒后方的人也接连消失不见,随后便是凄厉惨嚎传出,一刀仙大惊失色,猛地力拽住缰绳,胯下高头大马吃不住力惨嚎一声直挺挺立起、止住了前冲去势。
“陷马坑!
都给老子停!”
一刀仙操着破锣嗓子,用森冷的音调喊道。
马贼们甚至比朝廷官兵还来得令行禁止,一刀仙命令出,登时所有人都遏制住了前冲之势,有好几个马贼更是因勒马太凶导致的战马吃痛、狂乱跳将自己从马背上狼狈栽倒。
但这几个栽倒的倒霉蛋再狼狈,也比那些直接跌入陷马坑陷阱里的同僚好过百倍。
原来双旗镇的父老乡亲们早在竖有石杆双旗的东边镇口处挖了个长方形陷马坑,坑内布置了大量尖锐物,有铁匠铺赶制出来的矛头,也有农家的农具,甚至还有几把粪叉。
陷马坑里陷进去七名马贼,七匹品相各不相同的马,皆是肚破肠流,死得不能再死了。
“掷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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