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本来准备带着波球和老阮在两广或福建转悠一圈,选择一个适宜的地方将榴莲种子播撒下去,而后照搬暹罗王家军事学院的先例在农场里兴办可习练拳术的培训基地。
但插手了云南地界五毒教之事后,梁索性择日不如撞日,择地不如撞地,一气儿就在云南地界逗留了下来。
留在云南的梁过得有些忙碌,他没杀蓝猛以及那些跟随蓝猛的爪牙,但却也没轻饶他们,五毒教内凡是有武学修为在身上的,皆被梁毁了丹田挑断手脚大筋,沦为彻头彻尾的废人,再难作恶。
而后梁就用赤果果的死亡威胁与暴力恐吓,逼迫废人们将参与过种植罂粟的本地山民悉数招来。
将人聚齐后,梁并不直接露面,而是把段机姬推出台面,让段机姬去给山民们洗脑壳,打出大理段氏的旗号,让那些心思各异、未必多有淳朴的山民相信他们不再需要种植罂粟,也不再需要养毒蛇种毒菇,只要好好跟着大理段氏后人种榴莲就能远离贫穷过上好日子。
云南的气候地貌复杂多变,但还是有一些地域与暹罗境内的热土高度相似,恰好那些种过罂粟的地块都较适合种植榴莲;梁让老阮与波球在此地扎根,老阮负责将那些榴莲种子分散出去给此地山民,并悉心教导他们如何培育,波球则负责为段机姬训练一批听话私兵。
正所谓法不责众、堵不如疏……如果梁选择大开杀戒,把所有种植过罂粟的山民都杀个干净,那他恐怕要在云南杀个血流成河,足足杀个近万人才能消停;所以梁这一次的处理方式已是最好选择了。
梁整肃罂粟问题到第十日时,一伙自称是“五仙教正统”
的家伙找上门来,为是个苗女,她自称蓝凤凰,乃是前任教主蓝金铃的独生女,蓝猛夺权篡位时她被几个嬷嬷带出避祸,现在她已长大成人,武功也修炼颇有气候,她此番回来是来报复仇,却没想到五毒教已瓦解了。
“此乃五宝酒,恩人请畅饮。”
蓝凤凰直接无视了坐在位的段机姬,将一坛即便塞着封泥也向外飘逸异香的好酒,恭敬呈递到居于次位的梁身前。
蓝凤凰一介女流,没凭借任何外力,仅靠几个不懂武功的农家嬷嬷照拂,咬牙苦修武功数年,将散落云贵川各地的忠心教徒聚敛回来,返回家乡兴师问罪……熬过这般经历,其心机胆识,岂是纯因好运和祖上名头、就得以聚众呼啸山林的段机姬可比?
蓝凤凰一眼就看出此处真正话事人不是段机姬,而是画风与其他所有人都不同、即便什么都不做杵在那儿都流露出淡淡霸气的梁。
“你叫我恩人?”
癫佬梁免疫一切酒色财气诱惑,他不去接酒,反而先用审视目光将蓝凤凰上下打量一番。
(这个妞很润,但是却不够劲霸强,所以老子对她……没啥兴趣!
)
“蓝猛是我杀父仇人,您将他擒获并瓦解了他的势力,对于我来说自然是恩人。”
蓝凤凰一点也不尴尬,继续捧着酒坛,脸上神情甚至更加恭敬:“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望您能答应……便是希望您能将蓝猛交由我手落。”
“师父,这五宝酒就是从前五仙教内最赚钱的土特产商品,虽闻着香,但实际上却是用五种毒物与五种毒花酿制而成,云南本地的汉人苗人习惯水土,饮之无妨,您是畏兀儿人,骤然饮五宝酒怕是会有不适反应!”
梁还未说话,被蓝凤凰所无视的段机姬先开口了。
这些天段机姬仗着梁要捧她,在众多无知山民心里建立起了一丝皇室贵胄的威严,甚至她还有意无意到处去宣扬她自己是“伟大哈桑阁下的记名弟子”
,而梁对于段机姬一系列狐假虎威的行为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段机姬于是打蛇上棍,近两日直接就叫起了师父。
“胡咧咧,天下间还没有我不敢喝的酒。”
梁说罢将酒接了过来,拔开封泥畅饮一口,随后就嫌弃地砸吧砸吧嘴:“太甜太腻了!
口感口味都很差,靠这玩意……哪怕有些许药用价值,又能赚多少钱?还是安心种榴莲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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