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见月和钟明路吃完了包子,就打算在七侠镇先暂住一晚。
俩人一路上风餐露宿,目前来看时间儿还挺充裕,也该好好儿歇一晚上。
客栈房间是说宽不宽说窄不窄,虽说是男女授受不亲,可是俩人身上也都不富裕,一看这客栈挺宽敞,苏见月就说咱们俩住一间得了。
苏见月一个女人都这么说了,钟明路一大老爷们儿再多说什么也显得矫情,干脆也没什么意见。
反正地上铺个褥子照样也能睡人,都是江湖儿女女也不必在乎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可您别看苏见月没什么,倒是钟明路脸有点儿红。
苏见月瞧着钟明路这反应,笑话他两句,也没有多说什么。
到了晚上吹了灯,苏见月出的房钱她睡床上,钟明路睡地上。
可是,在外头睡惯了,乍一睡这客栈,还有点儿睡不着。
睡不着就想说说话儿,这苏见月话匣子就打开了。
“欸我说三不知啊,跟着我送完了这次药,你……有没有什么打算呐?”
钟明路一听这话,愣住了。
打自个儿醒过来就是浑浑噩噩,唯一想要的就是报答神针宗的救命之恩,除此之外就是隐隐约约记得有人让自个儿找齐了非疑录。
真要是问他自个儿心里头想要干什么,他没想过。
苏见月这么一问,还真把钟明路给问住了。
“你说我想干什么,这一路上见到了许许多多的伤员,听闻他们都是因为四大恶贼受的伤……我现在是有心想帮一把。”
钟明路如实回答,苏见月是咯儿咯儿直乐。
“既然如此,那你干脆就入我神针宗算了,你心这么善,天生就适合在神针宗待着。”
“也不是不行,可是我更想亲手毙了这四大恶贼,神针宗不是讲究治病除根儿吗?现在依我看这天底下最要紧的病根儿,不就是这四大恶贼了吗?”
“就你这点儿本事,想要弄死四大恶贼,那可还差得远呐!”
“唉,说的也是,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我行不行呢。”
苏见月没有再说话,钟明路也没有开口,俩人就这么都沉沉睡去。
养足了精神第二天也好去往生堂让钟明路学观煞法。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
钟明路和苏见月两人去了往生堂,没有找见云邢虎。
云邢虎这个主事儿的二长老不在,谁也不知道观煞法放在哪儿,想学观煞法也是没有路子,俩人一合计,干脆先把药送去余音门,回来的时候儿再看。
要是在的话,那皆大欢喜,钟明路学了观煞法之后跟着苏见月还回到神针宗去。
要是不在的话俩人就此分道扬镳,钟明路在往生堂等着学观煞法,然后加入往生堂讨伐四大恶贼的队伍。
俩人就奔往弦梁镇。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当间儿俩人如何风尘仆仆的赶路咱们不说,就说到了弦梁镇之后的事儿。
这弦梁镇虽然只是一个镇子,可是论起繁华来比之七侠镇不知道强上多少,甚至于一般的府县都比不上这弦梁镇。
那么说弦梁镇是靠什么的家呢?
余音门。
咱们一听就知道,弦梁镇这个镇子的名字就跟余音门有着千丝万缕,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嘛。
咱们也都知道,一般的江湖门派很少有用这些个奇门兵器的,而余音门就是靠着这奇门兵器的家。
她们用的不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镗棍槊棒鞭锏锤挝这些个常见的东西。
她们用的是琴。
只要扒拉两下儿这个琴弦啊,琴声一到人身上就多出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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