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思过,就知道什时候才能结束了。
往常,他倒可以走些门路,但他又被楚霁骗走了一百万两白银,现在勉强维持生活开销尚且够,哪里余钱去给王相国送礼?
说到底,都那个楚霁错。
若他,自己堂堂贾家长子嫡孙,又何至于落到如此境地。
夏本就炎热,贾业成一想到些只觉得烦躁更甚,扬手又豁然摔了茶盏。
守在一旁侍从丫鬟见状,纷纷瑟缩在角落里,敢出一丁点儿声响,唯恐引起了暴怒贾业成注意。
否则下一次,镇纸就落在他们身上了。
书房外门房听着里头砸东西声音,犹豫了半晌。
终想起了门口那给自己银子,着头皮敲了门。
“爷,外头了一个青年,自称沧州。”
贾业成现在一听到“沧州”
字,就怒可遏,哪里会理睬?他面红耳赤地在房内咆哮:“打出去!
乱棍打出去!”
门房想着那承诺,见到爷一面就再给他加五十两,狠狠吞了下口水,心一横:“爷,他说他楚霁秘密。”
贾业成咆哮声骤然止了。
片刻,他走出房门,又一副高高在上贾大模样。
贾府会客厅中,贾业成挥退了所仆从,从头到脚地打量着前灰头土脸青年。
“你说,你钱佑才门客?”
按理说,钱家门抄斩,作钱佑才门生,此虽罪至死,但也免了役苦。
会到盛京,求到他府上?
跪在地上青年慌慌忙忙地从怀中掏出书信和印章,交到贾业成手中。
贾业成接过一看,印章上确实写钱家门客,东西都徽印,做了假。
但那书信,竟然他写给钱佑才,上面详细写着楚霁以寻“长生”
物名,得到沧州牧位!
可皇帝三令五申许外传事!
钱佑才看完竟然烧掉!
?
他目露凶光,攥紧了纸张,问道:“你何意?”
贾业成到底蠢,前既然能直接把东西交到他手上,而以此做要挟,必定事相求,投诚。
“大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