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又过了两年,双黑十八岁,而两仪式也长到了十五岁
当初那个稚龄的小孩长大了不少,身上充满了一股子介于女孩和少女之间的味道。
森鸥外经常会感叹这个年纪的两仪式实在可爱,如果能保持这个样子不再成长,变成合法的小萝莉就更好了。
中原中也知道后差点当场把两仪式拎起来,扛肩上就跑,然后连夜坐飞机离开横滨。
“……中也,你不用这么谨慎的。”
森鸥外撑着下巴,无奈地说:“式可是我的学生哦,我不会对这么出色的学生出手的。”
虽然自家领没有拐骗儿童的前科,但中原中也依旧很警惕,“换句话说,如果她不是你的出色学生,您就……”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森鸥外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试图缓解中原中也的紧张情绪:“哎呀呀,不要这么紧绷着神经嘛,中也。
我不过是单纯地欣赏式的才华与潜力罢了,并无其他不良企图哦。
身为老师,自然期望目睹自己的学生蓬勃展、取得更为卓越的成就啦。”
接着,森鸥外轻揉了下自己的鼻梁,看似不经意间叹气道:“况且从式目前展现出的能力来看,真正构成威胁的应该是其他人吧。
说起来啊,明明是将式托付给太宰君照料的,可为何我却觉得中也你对此事更为上心呢?太宰君是真的对这些事情不在意啊。”
“啥?那个家伙?”
中原中也闻言不禁出一声质疑,“总是动不动就闹着要自杀,还每次都连累式一起的人,他还能照顾好谁?”
然而,此刻正悄然站立于中原中也身旁的那位娇小少女,她的双眸微微颤动了一下,仿佛受到了某种伤害般,身子稍稍蜷缩了一下。
可惜这一细微变化并未引起中原中也的注意。
太宰只是有了自己的新朋友罢了。
我们只是长大了而已。
“怎么了?感觉你一直在走神,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两仪式的注意力被中原中也放在额头上的手掌吸引了回来。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累了。”
两仪式看向中原中也,“不是要一起去红叶姐那里吗?我们走吧。”
森鸥外的话在两仪式的心里埋下了种子,她突然很想去了解太宰治的那些朋友。
两仪式在这个世界上,犹如一颗孤独的星辰,她被这个世界无情地排斥在外。
曾经的点点滴滴,都与这个世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她原以为自己可能会一直这样浑浑噩噩地生活下去,直到她遇见了那个同样孤独的太宰治。
事实上,两仪式和太宰治都深知彼此皆是被世界遗弃的异类。
他们曾坚信对方能够将自己从无尽的黑暗中拯救出来,但遗憾的是,太宰治却中途放弃了。
在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中,他选择了退缩,自顾自地跌入更幽深的谷底,甚至对两仪式伸出的援手视若无睹。
一方竭尽全力地追逐,而另一方却被这炽热而扭曲的情感深深灼伤,唯恐避之不及。
倘若他们能够坦诚地交流一番,或许那些隔阂便会烟消云散吧?然而,胆怯之人连幸福都会心生畏惧,稍有触及便如棉花般令人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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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宛如两只受惊的小刺猬,各自避开,怀揣着各自的心思,始终不愿以自己脆弱的腹部去直面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