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嘉倒对自己的工分没有意见,干着最轻的活儿,能拿到七个工分就偷笑吧。
评完工分以后,又到了分配任务的时候,梁水生说起最近天旱下雨少,要从小河里挖沟引水到田里才行,不过小河上游有些村子关掉水闸拦住河水,这得和那些村子好好商量一下才行。
这话一出,谷场像炸开了锅似的,人们议论纷纷。
有几个急躁一点的小青年大声说,“不用问了,肯定是小河村干的好事”
“以为我们北竹村好欺负呢”
“我说怎么这些日子小河差不多能到河床了,原来是他们搞的鬼”
陈嘉嘉来北竹村满打满算不到半年,对大家的愤怒感到有些疑惑。
李丽华着她云里雾里却想努力搞清楚的样子,噗哧一声笑了,“两条村在以前就因为小河的事情打过架,那堤坝不是现在才修的,而是很久以前就修好,平时没关闸门的。”
至于为什么现在关闸门,肯定是囤河水来浇自家生产队里的地呗,至于下游那些村子就只能对不住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陈嘉嘉听了李丽华的话,慢慢地琢磨出一些事情。
梁水生连连叫安静,“我会去大队那里反应情况,大队解决不了我就去公社,你们好好上工就行”
这样才勉强安抚好大家情绪。
梁水生心里也愁哇,这个时候雨水少,肯定会影响稻谷的收成,进而影响年底大家拿到的钱。
要知道一个工分值多少钱和生产队效益挂钩,生产队效益越好,工分越值钱,反之则工分越不值钱。
他散会了以后把苏竟叫到生产队的办公室。
生产队办公室就在村口谷场旁边的祠堂,里面已经被修整过了,不过因为种种原因,大家还是喜欢在外面谷场开会,说是地方空旷又凉快,比祠堂好多了
梁水生刚才开会扯着嗓子讲了一大堆,有些口渴了,回到办公室就拿起搪瓷杯咕噜咕噜灌下一大杯水,又指了指水烟筒。
“不了,我不好这口,”
苏竟摸摸胸口的口袋,“梁叔你找我有什么事”
梁水生捻了一点烟丝在和水烟筒连接的烟嘴上,“差点忘了,你们年轻人喜欢抽纸烟,不喜欢抽水烟。”
苏竟说,“抽过纸烟,但不喜欢。”
梁水生哈哈地笑起来,抽了一口水烟才说,“刚才我在开会时说的你都听到了”
“听到了。”
梁水生说,“今年是个旱年跑不掉了,入春到现在才下了几场雨,小河村那群王八蛋没道义,把水闸关上了,这不是想让我们下游的村子遭殃吗”
刚才大家骂的时候梁水生还一直喊安静,现在骂得更狠。
梁水生又说,“村里的后生都听你的,你去跟他们说别跟小河村的人斗气,千万别打起来,等我报告给大队那边再说。”
“万一大队那边管不了呢”
苏竟问。
梁水生叹了一口气,“我最怕的也是这个,有个词叫、对了叫阴奉阳违,小河村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大家平时要上工,北竹村离小河村又远,没办法一直盯着水闸,曾经发生过北竹村的人走了,小河村的人又跑去把水闸关了的事。
说起这个梁水生又要骂了,小河村真不是东西
从生产队办公室里出来,苏竟急忙赶到牛棚,这时候陈嘉嘉已经赶牛出去,他扑了个空,等去到禾田,才隐隐地到她坐在水牛上,马尾一晃一晃的。
苏竟想,天气太热了,相片放在他口袋里会被汗打湿,不如现在就拿给她吧。
他已经忘记相片被自己小心地用油纸包住,下大雨也不会被打湿。
他现在就想见到陈嘉嘉,把相片交给他。
“苏竟,我们在这里”
徐翠洁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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