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娘着你长大,知道你只是随遇而安,不去算计那些而已,倘若你真出手,无论她怎么斗,都是斗不过你的。”
要不怎么说这文狗血呢,涵妃刚好感觉这剧情有些眼熟的时候,忽然背后就响起了一声哭声,“你放开我额娘,怎么会这么无情呢。
额娘即便再有不是,也没有让额娘给你跪着的道理。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欺负我额娘,要欺负,欺负我好了。”
白莲花女主一出场,她一把就被推开了。
因着穿着花盆底,她又要顾忌着不要伤害到跪在地上的额娘,此时原女主一推,她就狠狠被推远不说,脚踝还一个外翻,喀嚓一下扭到了。
涵妃此时一回头就到原女主身后带着来哗啦啦的一群人,此时皆将视线齐刷刷的对准她。
打头的就是今日陪她一起回门的太子,此时正用一双嫌弃的眼神着她,果真就如狗血清穿文清穿抱错宠妃般写的那样,此时飞快的跑上前去扶住女主角石盼芙,然后对着她就先发制人,冷声道
“孤今天就不该带你回来。
再怎么说,催夫人也好歹抚养你长大,你怎么这么无情无义。”
“你好歹也是孤的太子妃,以后走到哪里,所有的一言一行,都代表孤的脸面,你可曾想过。”
“你本就不是孤内定的太子妃,现在坐到太子妃的位置,也不过是仗着你额娘的身份才刚这般放肆,可身份也总有过去的一天,你可曾想过。”
“别逼孤有一天废了你。”
“石佳氏,你可曾知罪,知错。”
接连好几句话都对着她,甚至最后不惜当着如此多的人,在她娘家的地盘上,直接质问她,要废掉她,涵妃差点要被气笑了。
她此时也不管已经起身了的养母石文菀,只是对着跟着进来的阿玛石文柄点了下头,请了安,这才直接在房破旧房间里,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半旧太师椅上坐下。
这才赖洋洋的抬起眼皮了眼太子,最后将视线对准她养母石文菀,问她,“额娘,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处境,您此时还觉得是我不放过她吗”
听到涵妃的声音,妇人此时眼神暗了暗,倒是认真走到太子跟前解释了一通,朝太子半蹲身行了一礼,这才端着声解释道“太子殿下恕罪,不是你们到的那般。”
却不想妇人才说到一半,就被人打断了,“额娘,您别怕,女儿会陪着您的。”
此时就见先前还有力气推她的原女主,忽然就出来拉住了妇人,挡在太子侧边,白皙美好的脖颈露出来,身子一颤颤的扶着妇人,仿若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起来好不可怜。
这般,就越发惹得太子震怒,又将喷火的视线对准了此时正坐在半旧太师椅上的涵妃,“石佳氏,你还想怎么作。
在外面,有你如此无礼的吗”
用喷火龙来形容太子,在适合不过了。
此时涵妃太子,就特别像以前的霸道无线风的王爷,眼睛都被污的不行。
难道真是穿女主角,光环太盛了吗她眼睛都能到原女主,此时偷偷抬眼过来,对她露出的不屑的神情。
涵妃撩了撩眼角,伸手揉了揉眉心,很无奈,了眼无脑太子,低声问他,“那殿下觉得臣妾应该如何才算不作。”
涵妃今日穿了一件略简单的素白色旗装,旗装上用金色丝线在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期间镶嵌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
她此时就在这么懒懒的坐在半旧的太师椅上,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因为这般坐着可以缓解她先前受伤的脚踝,半侧着身子坐着,越发显得女人身段玲珑有致。
众人只感觉今天的二格格仿佛较往日不同了很多,美还是美,可身上忽然间多出一种华贵的气质显得高不可攀。
仿佛多说她一句,都是在以下犯上。
可偏生众人来到的时候,确实是二格格让催夫人,也就是太二姑娘跪在她跟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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