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岸上的亡灵已消失不见,庭霖背后是石壁,面前是人鱼赤裸的胸膛,退无可退。
海卫低头拭去庭霖唇角残留的血丝,在人鱼群游进这边石窟前出声道:“别过来。”
人鱼群顿时停止了前进,没有一点声响地在石窟与石窟连接间的石洞中不断徘徊,只将夜明珠远远抛了进来。
温润的光芒重现,庭霖闭上眼睛适应光亮,湿透的红衣勾勒出瘦削的身形,墨贴在颈侧,下垂遮住了锁骨上的红痕,隐隐有些耳鸣。
海卫揽住庭霖腰背,不断为庭霖输送着热量,在屏退人鱼群后静默片刻,简洁道:“你受伤了。”
“……小伤。”
庭霖大脑因缺氧些反应迟钝,后知后觉地现两人的姿势有点奇怪,急促地喘了口气,双手撑住岩石想要上岸,但又想起了岸上的亡灵。
“亡灵无影无踪,但怕水,不要上岸。”
海卫直视着庭霖双眼,困惑地提出疑问,“生了什么?”
“有人想杀我。”
庭霖睁开眼,松开手微微后退,想要再说什么,却不小心感受到一阵从唇角传来的疼痛——
海卫湛蓝的眼眸一闪,目光落在庭霖唇角明显被咬破的伤口上,静了静:“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多谢营救。”
庭霖面色冷白到几近透明,唯有双唇与细小的伤口红得刺眼,抬手摸了摸海卫的侧脸,提一口气起飞身上岸,眨眼间调动真气烘干了全身衣衫,远离人鱼,随手起卦判断出方向,向着最原始的石窟走去。
东方留学生走的决绝,像是在逃离什么不像遇见的真相,海卫定定地目送庭霖远去,少顷才重新没入水面,追寻那一抹红色的背影。
十分钟后,罗拉拢了拢短短的衣袖,瞥了眼蹲在水里吐泡泡黯然神伤的人鱼,又瞥了眼一脸冷漠散着浓烈煞气的庭霖,闭目养神片刻,最终还是没忍住问道:“你脖子怎么了?那条鱼咬的?”
“……不是。”
庭霖坐在离水面最远的角落里,背对着人鱼,从回来后就一直握住一只毛笔在地面上勾画什么图案,闻言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冷冷抬起头,道:“他从咬我的人手中救了我。”
“……”
罗拉眯起眼,“弗里曼当年也是这么救的我,再往后,我就成了他的女朋友。”
罗拉压低声音:“小心某些人对你图谋不轨。”
“不会的。”
庭霖冷笑一声,大手一挥勾勒完最后一笔,阴森地盯着面前重叠的三枚图案:“海卫对我,就像阿多尼斯和赫尔墨斯那般纯粹。
他们都是好人。”
“……”
罗拉欲言又止,不知道说什么,闭上眼继续养精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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