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子后会不会悲痛欲绝,一蹶不振呢,哈哈哈哈哈。”
空荡的房里,回响着县令阴冷又狠毒的笑声。
可惜他刚派出去的人还没出津酒县的范围,就被一个暗卫干脆利落地抹了脖子。
壮汉们都是仗着人多势众,有点雕虫小技,根本比不过练家子出身的暗卫,他们身为皇室的护卫,更是万里挑一。
太子要历练,自然不能被威胁性命的事给绊住脚,护卫理应是他们的职责。
鲜红的血珠顺着白寒的长剑流淌,滴落至地面汇聚成血洼。
现在就左安礼他们那儿如何处理了。
与此同时,褚成他们搬来的救兵也姗姗来迟了。
津酒县的县令压根没想到他们会去隔壁县求援,也就忘了对梨花村的村民灭口来销毁证据,这才让隔壁县令带着人堂而皇之地进入津酒县取证。
县令是可以直接见刺史的,届时不必通过长史,就算对方得到了消息,他们这儿可是三百人的兵马。
而长史没有刺史的命令,难道还能调动兵力刺杀这么多人保护下的朝廷命官吗
隔壁县的张县令得知消息,一开始还不太相信,他单知道津酒县的县令是背后有靠山,嚣张是人之常情,他没能想到对方能跋扈到这种地步。
派人调查确有其事后,他惊得眼珠都要从眼眶中突出来了。
张县令着实没能相当在当今天子的治下,这位主还能这么胆大。
白捡的功绩,就是做梦他都能笑出声来。
一次性把县令和长史拉下马,运气好的话,他没准还能凭此事调回中央任职。
张县令马不停蹄地去见刺史去了,顺带还带上了两位人证。
至于几千棵梨花树的物证,只要派几个人好不让他们动手一把火烧了就行。
白谨他们则是想办法去将太子救出来。
长史之所以这么大胆,主要还因为他是配置在王爷身边的人。
营州这儿有皇帝同父异母的营州王,没什么权力,只单单是为闲散的王爷,也足够长史以他的名义作威作福。
加之长史是派来监视和督促王爷的官员,掌控皇室的快感逐渐助长了他的欲望,竟是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欲壑难填,莫过于此。
他败得理所当然。
刺史带着人搜寻他的府邸,果真从房里搜出账目本来,证据拍在脸上,就算他再如何狡辩都不行。
营州王敲着折扇,似笑非笑地着这人,满脸好戏的神色,全然不顾他们之间的“情谊”
。
要说长史被抓谁最高兴,必定非他莫属了。
左安礼他们准备去引开管牢房的小吏,从对方身上摸出钥匙后,再让白谨溜进去把太子救下。
褚成那自来熟的性子最容易跟人打成一片,他提着一坛酒就能跟人称兄道弟,牢头不一会儿就喝高了,和他掏心掏肺地侃大山。
这般草率混进来,众人面上却不见半分喜色,要是有歹人想劫狱,遇上这几个乌合之众,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来长史管的这片区域都应当整治了。
白谨拿着钥匙赶紧一个一个牢房地察,左安礼他们分别在大牢的各个出口望风,其中左安礼离他最近,就是以防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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