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皇后坐在大殿之上,望着锦妃近乎于狗急跳墙一般的急躁,心情大好。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
锦妃嚣张了这么多年,终于在北寰言那里尝到了苦头。
北寰双子出了皇城,就换了一辆马车。
北寰舞担忧地望着北寰言:“哥哥,你膝盖没事吧?”
北寰言摇头:“苦肉计而已,回去让凌信给我看看,上点药就好了。”
“哥哥是看到了那消息,才……”
北寰舞没说下去。
北寰言闭眼点头。
手段不算卑劣,只瞒了些消息。
在母亲身边学了几个月诡策,刚回来就用上了,北寰言总觉得不可思议。
揣度人心这件事,他信手拈来,似乎是随了母亲。
“哥,”
北寰舞若有所思,“我俩这小心思,恐怕逃不出陛下的眼睛。
现在或许陛下在气头上,但等陛下回过味来……”
“无妨。”
北寰言道,“有关于安王府的流言蜚语,在前朝传了那么久,后宫有皇子的嫔妃们怎么可能坐得住?
“萧皇后没有嫡子,到底是差些底气。
“今日之事,迟早都会生。
陛下早就想借机敲打后宫。
而萧皇后借机把三个皇子收在身边当人质,后宫那些不安分的人自然会收敛。
“陛下聪明,即便是看破我们的意图也不会说破,反而会为了皇家颜面找个机会安抚我们。
“我们今日受些的委屈,是替陛下受的。
“这委屈对陛下来说,来得正好。
而与我们今后而言,也方便行事。”
北寰舞知道北寰言的意思,如果他们筹码压得不够大,就得不到谈判的资本。
这一局,他们压上的,是安王府在许景挚心中的地位。
北寰舞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