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写宁缄默片刻,不乐意说:“宣信瑞家的亲戚。”
自从他们一家搬到外婆住的县城定居,陈写宁就再也没有叫过爸爸,当着他的面也直呼大名。
父亲下葬那天,她也没掉过一滴泪,外婆问过她,以后没有父亲了,会不会难过。
陈写宁从不搭理此类的话,以一贯冷淡的态度示人,左邻右舍都认为她铁石心肠。
不知道宣芋怎么想她。
“他们来干什么?”
宣芋脸色不虞,身上的戾气稍重了些。
陈写宁:“宣信凡想让我们认祖归宗。”
“不是拒绝过他们?”
宣芋气得没注意手上的力度,重了些,陈写宁倒吸一口凉气,她拿开棉签,不好意思说:“对不起啊,太激动了。”
“没事。”
陈写宁整理好领子,说:“他儿子要娶媳妇,缺彩礼钱,听说我们把县城的房子卖了,想要那笔钱吧。
还说以前是奶奶一意孤行,他们其实很想帮父亲。
我没控制好情绪,和他们动手了。”
“这是外婆给我们的遗产,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宣芋愤愤不平说,“父亲没出事前,每逢过节送礼物巴结,还让帮他老婆家的弟弟介绍工作。
出事之后,奶奶放话和父亲断掉母子关系,亲戚都不愿意接济我们,最艰难的日子全是妈妈和外婆扛下来。
现在看到有利可图,赶着上门认亲,一切过错全部推到奶奶身上,她一个死人又不会狡辩,这些人真不要脸!”
陈写宁靠着沙发,眸光黑森:“姐,这些人不能用正常的三观去看待他们,贪心会让他们变得无下限。”
宣芋太生气,情绪突然高涨导致脑子发懵,额角一阵阵刺疼。
敲门声响起。
“开锁师傅来了,我去看看,你先去洗澡,奔波一天也累了。”
陈写宁起身去门口。
宣芋回房间洗澡前把饭煮上,估计陈写宁一整天都没吃什么东西。
-
陈写宁靠在玄关等师傅换锁,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微信页面,滑动几下,找到备注「H」的联系人,点进去,看了眼停留在一周前的聊天记录,三句话。
她:【今天忙吗?】
H:【抱歉,在崇都出差。
】
她:【嗯,你忙吧。
】
陈写宁往上翻,几乎是类似的对话。
她是话不多的性子,季珩又不太擅长网聊,他们倒是偶尔会聊几小时的电话。
点开输入框,打下一行字。
陈写宁:【我放在你家的东西都丢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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