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服过新方药的刘大勇不见好转,情况反而愈发糟糕,不但腹泻未止,还呕吐起来,脸色也更苍白,脸颊都凹陷下去了。
既然药石无效,只能施以针灸了。
郎中们的治疗方法还算科学,相比之下,老汤的方法就很不科学了,他居然请了一个江湖术士回来替刘大勇做法,说什么刘大勇定是被“痢鬼”
缠身了,不将痢鬼驱除,刘大勇就无法好转。
李慕鱼着院中挥舞木剑,烧符纸,念念有词的老术士,很想上去给老头儿一脚,病人需要静休不知道吗?
刘栓从下午出去就一直没有返回,李慕鱼左等右等,不见人回来,返回卧室刘大勇。
刘大勇衣裤都脱掉了,只着一条短裤,全身扎满了银针,像一只刺猬……
李慕鱼眼皮一跳,这扎得也太狠了吧?
屋外传来唢呐的声响……
唢呐一响,爹娘白养。
李慕鱼忍无可忍了,出门走到院子,呵斥道:“你们能小声一点吗?刘大人需要休息。”
老术士停止吹奏,向了驿呈老汤。
老汤急忙出来圆场:“仙师,您能不吹号笛吗?”
“可以。”
老术士装模作样的道:“只是要多费一些周折。”
“劳烦仙师了,我会给您双倍的俸银。”
正好这时,刘栓风尘仆仆地回来了,李慕鱼也不计较了。
“你怎么去半天才回来?”
“您要的东西不好找。”
“药铺里没有石榴皮吗?”
“没有。”
刘栓挠着头,举起一个小布袋:“这些都是俺去城外的村寨找来的。”
药铺里应该有石榴皮,可能是药学名不同,李慕鱼没有过多询问,吩咐道:“你马上拿去煎水,煎浓一点。”
“好的。”
李慕鱼想想不放心,便跟着刘栓一起去了。
一刻钟后,李慕鱼端了一碗粥以及一碗煮好的石榴水,进了刘大勇的卧房。
此时,刘大勇身上的银针已经都拔掉了,正在昏睡。
“刘兄,刘兄?”
刘大勇仍旧昏睡,没有回应。
“刘栓,你扶他起来。”
刘栓上前将刘大勇扶起来了,但刘大勇仍然没醒。
李慕鱼上前拍了拍刘大勇的脸:“刘兄?起来吃饭吃药了。”
刘大勇只是嘟囔了一声,眼皮子动了动,似醒非醒。
李慕鱼拿起一旁的木盒,打开取出一把银针,往刘大勇脚缝行间穴一扎……
“哎呀!”
刘大勇痛叫一声,蹦起来揉着脚,嘶呼道:“痛死人了。”
“这下清醒了吧?”
刘大勇吹着自己的脚,骂道:“混蛋,你想要我命啊?”
“我不是想要你命,而是救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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