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与您通一下口风,我们与您的父母以及舅妈一家说了,您破例被应天大学录取了,是大一新生,而且应天大学是真实存在的,里面都是我国的玩家,具体位置您上网一查便知,若是想去,与我打个招呼就可以了。
"
王卫说完后,随后递过了一个崭新的手机,“这里面有我的联系方式,从今往后,有需求可以找我。”
“嗯,没事我就走了。”
宇将手机揣进兜里,一步步往舅妈家的方向走去,期间阻拦的人自觉让开了一条路,不敢阻拦。
那个女生见宇走远后,忍不住问:“长官,不给他加多点限制,就不怕哪天……”
“诶,小雨,你还是太嫩了,叫你多看看夜阑先生的往年背景不看。”
王卫打断了她的说话,而后继续道:“这个世上有很多这样的人,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追求什么,所以他们一直在寻找自我的路上。
他看到了三个小孩作恶的行为,心中的狮子暴怒脱笼而出,但挥下爪子的时候他犹豫了。
他救赎了那个被欺负的小孩,可,”
“他好像没想过救赎自我。”
——
熟悉的小区,一切还是照旧,那个老人依旧靠在石柱上,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落投下片片树影,微风轻抚脸庞一如十几年前老伴温柔的双手,没人了解他为何十几年间一直待在这个小小的园子里。
他的穿着都算得上是考究,但由于时代的演进,他的服饰又可以成为古朴了。
他与我一样,到这园子里来几乎是风雨无阻,不过他比我守时。
我什么时间都可能来,他则一定是在清晨之息与暮色初临的时候。
刮风时他穿了米色大衣,下雨时他打了黑色的雨伞,夏天他的衬衫时白色的裤子是黑色的或米色的,想必他只喜欢这三种颜色。
九年以来,他或许将我视为了另一个倾诉之人,将我视为了同龄人,我则看着他与四季轮转的树叶比拼,但树叶不会老,他会。
两个月零四天过去,他身旁依旧空无一人,九年前的那一天,我看着匆匆赶回的一男一女,估摸三十来岁的样子,脸色很是急切、关心,他儿媳妇看我的眼神很是凶煞,透露出极大的恶意,经过一番追问以及证明,她才对我的敌意下降,脸色由不善转为懊恼、惭愧。
后来啊,我能看到老人经常漫步在园子中,身边是儿子与儿媳妇,笑得脸上都起了大片皱纹。
园子中原本有一棵老树,六十多岁的高龄,日落的影子能勾勒出昔日风霜。
再后来啊,有居民看它太过孤单,于心不忍,于是自费运来了两棵大树,三十多岁的年龄,正是大好青春之际。
也是因为这样,不甘于日复一日待在老树的庇佑下,嗖的一下长高了许多,比老树高了。
也是因为这样,两棵大树刚来了不足一年,就又被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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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来啊,那个地方又只剩了老树,日落下婆娑树影摇曳的幅度有些慢了。
“老大爷,是我啊,小。”
宇弯下身子,亲切地问候。
老人没有回应,眼神空荡荡地,像是在望着时间长河里的一截河流。
宇又多问了几次,大约次吧,但大爷还是没有回应。
他望着空洞而悲怆的眼神,心里叹了口气,垂眸一屁股靠在了老人对面的石柱。
两人彼此相望,久久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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