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扔在赌桌上。
当然不能直接走到他身边去,那简直是明摆着说,我是冲着你来的。
无论埃德加警官怎么强调亚图姆不过是一个凑数的菜鸟,路德维希还是坚信,能被派来盯梢这么大宗毒品交易案的,再蠢也不可能是猪。
随着她重重扔的声音,这张赌桌上的,包括亚图姆那桌的几个男人,都了过来。
一个梳着极复杂辫子头,上去是庄家的黑人,不悦地皱起眉
“女孩,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路德维希微微一笑,抱着手臂“大叔,这可不是你该管的事。”
她斜斜地靠着赌桌,长到脚踝的黑色衬衫微微拉下来些许,松松垮垮地搭在她的肩膀上,露出半截彩色手工吊带。
露的不多,即便是在学校,也不会过分。
可偏偏,就让人觉得,她在诱惑。
明显是这张赌桌上最具发言权的黑人男人,着她衣服下露出的少许雪白皮肤,眼神黯了黯
“汤姆,给她发牌。”
他朝着路德维希淡淡地说“女孩,你要下多少筹码”
路德维希手肘靠着桌面,俯身,衣领微微下滑了一寸。
“那要,你下了多少。”
黑人男人目光沉沉“一千英镑一局敢赌吗”
路德维希皱眉“这么小”
这倒是实话没办法,千王之王多了,只觉得赌场大佬都是随随便便出手百万的,结果遇到一个一万一局的小佬,心理有点落差在所难免。
不过也正常,这里不是拉斯维加斯,也不是澳门这里不过是伦敦红灯区的一个小赌场罢了。
估计那帮来头很大的犯罪团伙,就是在它小,监管力度松懈,才把谈判的地点放在这里。
她微微一笑,从衬衫里拿出一叠红红蓝蓝的筹码,潇洒地甩在桌上。
“既然你只下了一千那么,我下一万。”
没见过市面的小赌场沸腾了,不少人跟过来,围在他们的赌桌边观。
路德维希也没她的目标亚图姆因为她知道,他已经过来了。
不需要多,她没有让男人过目难忘的魅力,只要一眼,让他注意到,她先去的是另外一张赌桌就行。
黑人男人把烟叼在嘴里,黑色的蛇骨辫因为太过漆黑,在灯光下显现出油光。
他盯着路德维希半晌,对荷官说“汤姆,发牌。”
荷官点点头,灵巧的手指仿佛要把牌玩出花来。
“ner,ner大吉大利。”
荷官说,飞快地把牌发在牌桌五个人面前。
“要牌,停牌,还是加倍”
路德维希想也没想“要牌。”
其实她心里是算了的,只是,算的很快。
和她住同一条街的好友,除了哲学家李三缺,还有一个姑娘,是被她们这些儿时好友戏称为“李黄金”
的存在。